“这是什么?”
“猪鼻筋,头猪就这两根,很好吃的。”
猪鼻子是会动的,靠的就是这两根鼻筋拉扯,顾辞久烤制之后,牙爽脆,口感和滋味不是般的好。
不过,莫说是猪鼻筋,便是龙板筋大师兄都给他做过,可其实重要的并非是这口滋味,而是这份情谊。
段少泊笑了起来,把另根放到顾辞久面前,顾辞久咬了口,继续从灶台下头朝外拿东西。
“冰糖小肋排,很好吃。”“麻辣猪板筋,很好吃。”“炸猪排,虽然做不了爆浆,但还是很好吃。”“椒盐猪皮,很好吃。”“葱爆猪肚,很……”
看来……这不知道什么时候,顾辞久把灶台下头变成了个储物空间,好的都留下了。
根半猪鼻筋吃完,段少泊拿起筷子,第筷子就是把猪肚塞进了顾辞久嘴巴里:“莫说,吃。”
这顿饭回去,果然有人拉了肚子,但也没人埋怨顾辞久和段少泊。村人也都知道怎么回事,往年过节的时候吃荤腥多了,样有人泻肚。
“哎哟!这就是没享福的肠子……”村长嘀咕着从马桶里坐起来。
“还不快把你那马桶倒了!念个屁的经呢!!!”村长婆娘彪悍的骂声从门外头传过来,这是被熏得守不住了。
“可不就是个屁的经吗!”村长喊了回去,“这经里还有你的份呢!”
不过斗嘴归斗嘴,村长还是把马桶盖上,拎出去了。他家在猪圈后头是有个粪坑的,村里的其他人家也是如此,挖个洞,里边放个大缸,过段日子就把缸起出来,起拉到村子下风处的粪坑那里去积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