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父着重看过药膏成,赞赏地点了点头。
但随后又皱了皱眉,“我看你第三炉汤药,药性有些淡,应该是缺了些火候。”陆父声音顿时沉,“可是你在熬药的时候分神了?”
萧函想起应该是她刚穿来那会接受剧情和记忆,因而误了煮药的时辰,事后补救也不成了,她也坦然,乖乖认错点了点头。
陆母想说什么,陆父却板起了脸,“阿沅,你且记住,行医救人切不可马虎大意了,轻则病情加重,重则害人害己,力回天。”
萧函温柔笑,认真点了点头,“爹爹教训的是。”
见她认错,陆父心下缓,他又深知女儿的为人品性,这次也只是提醒句,严厉苛责了些,也好过日后真出了事。
等到了饭桌上,陆父还在考较着女儿最近学的《内经》《素问》几篇内容,萧函全都对答如流,在熟悉见解上也没让陆父失望。
原身没有萧函过目不忘的能力,却胜在勤奋好学,背不熟她就字句夜夜抄写,以铭记于心。
陆父越听越欣慰满意,陆母催了两三次,他才停下来,“先吃饭吧。”
用过饭后,萧函主动收拾碗筷,平日陆母又要操持家务,又时不时做些绣活填补家用,也是劳累的很。
陆母私下对夫君埋怨嗔怪了声,“你对阿沅也太苛刻了吧。”
虽知道陆父有意让女儿继承衣钵,但她也怜惜女儿日夜辛劳,钻研医术,连些女子喜欢的胭脂水粉,衣服首饰也不大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