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吴王作为最年长的皇子,还是能代表着大夏皇室多说几句官面话,比如改日还可以再来大夏游玩,他们定会好好招待,父皇下旨辟出的府邸会为王储直留着的,两国关系可以保持和睦,多多增进些情谊。
萧函保持着礼貌不失矜持的笑容。
卫国侯父子也在送行之,吴王完成政治任务后就知情识趣地留出余地,让卫国侯父子与萧函说说话。
卫国侯大概是极少数知道萧函为何急着离去的人了,他隐约也猜到了这只怕是他与这个女儿见的最后面了。话说的不多,萧函也只简单道了句,“我在南越会过的很好。”
卫国侯沉默地点了点头,他的女儿以后过的如何,会做什么事,已不是他能想象得了。
对于这位父亲的沉默,萧函也能理解,这世上不是人人都能随心所欲行事的。
赵怀庭紧紧抿着唇道,“路保重。”
萧函点了点头,又随口道,“你以后也可以到南越作客,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。”
简单道别后,萧函便上了马车。
看着马车远远驶去,赵怀庭问了父亲声,“为何不让母亲也来送行。”
卫国侯淡淡道,“来了也只是徒添伤怀。”
……
五月后,南越使团抵达京城,奉新任国君之命与大夏商议建交事。
消息传遍朝野,齐王赵棣听到时,都差点失手打翻了茶盏。
他这才明白,他那位父皇为何不将人多留段时日,多拉拢培养感情,好为日后打下基础。
原来是早就收到南越国君病重,时日多的消息,才那么爽快送人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