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定要学这些吗?”萧函刚说出口就觉得有些好笑,同她们说什么,她们也不过是听人吩咐命令罢了。她就是拒绝也该是对长公主,寻个什么理由为好呢。
坐在扶手椅上撑着头的萧函忍不住又走起神来了。
见她这般随意散漫,举止虽然与粗鄙完全沾不上边,但有哪家的贵女会这般的,还说出这种惊人的话,不想学什么礼仪规矩的,教养嬷嬷连忙劝道,“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呢,您可是郡主,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颜面,不能让人家瞧见了笑话。”
另位教养嬷嬷也道,“学习礼仪规矩是辛苦些,郡主您忍忍吧。”
这话说得貌似挺有道理,冠冕堂皇的。
萧函屈指轻敲了敲椅子扶手,淡淡道,“我会同母亲说的。”
她想好了,能在面子上应付得过去就行了,至于那些个行不露足,踱不过寸,笑不露齿,还要三从四德的女子礼仪还是算了吧。
这几个教养嬷嬷却急了,深怕被长公主迁怒斥责不力,其位还胆子大的哭丧着脸道,“郡主殿下,您这般出众的容貌,这通身的气派,生来的尊贵,若不是在外头这些年,被那些个破落户养着给耽误了……”
个青瓷茶杯狠狠砸在那说话的老嬷嬷膝上,令她猝不及防的跪了下来,
继而迎上的便是郡主严肃冷淡的目光,原来那如晨露般清澈的眸子也能凝结成霜,还是想象不到的冷厉锋芒,就像是千里冰封般的冷漠肃杀。
“谁让你出言诋毁的。”
众人都齐齐跪下,胆颤心惊,似是只过了瞬,又似乎过了许久,只听郡主冷淡的声音,“你们都给我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