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言蹊却有些不依不饶,“既然是家人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他就不明白了,有什么说不得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刻意瞒着他们呢,盈欢若是曾经受了什么委屈,遭了什么罪,侯府自然会帮她出头,甚至都能以伤害郡主之名论处。
若是对养大她的人家有感情,侯府也能馈赠金银财宝,提携那家人,天大的福分好处,盈欢却好似根本不在意,半句也没提过。
卫国侯知道了他们争论的缘由,也是皱了皱眉,沉吟了会儿,然后对赵言蹊道,“此事为父会处理好,你这做兄长的,也不知该让着些妹妹。”
赵言蹊有些不服气,他哪里做的不好了,不过是想查个清楚罢了,说怀疑他也没真把盈欢带到大理寺当犯人去审啊。
卫国侯冷哼了声,指着长子赵怀庭道,“你有像你大哥样,去清漪院看你妹妹吗?她回来几天了,你有给盈欢准备过什么礼物吗?”
赵言蹊噎,这几日他查着这事,是没来得及关心亲近过认回来的妹妹,甚至还没怎么正经说过话。
卫国侯拂袖负手道,“就这样,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做兄长的。”
赵言蹊被父亲说得自知有些错,乖乖低头了。
待两个儿子退下后,卫国侯本来严肃沉稳的神竟浮现丝忧虑。连次子都意识到的问题,他怎么会发现不了些不对劲。原来他只当盈欢刚认回来,对他们这亲生父母还有些生疏,不够亲近,时半会还不愿敞开心扉,也就不愿意多说,但言蹊查探不到收养女儿的人家,还是丝线索都,他就开始觉得有些不简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