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应琛,你给我回来……”
江野琛走得极快,走起来的姿势几乎像是在跑,身后是呼呼的夜风从耳边吹过,他紧紧拽着拳头,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落空了样,他只想逃离,逃离这里的切。
“雷应琛……”
宁茵哭喊着,跌跌撞撞的追着他,但是,最终,江野琛自己上了车,很快就发动了引擎,当宁茵气喘吁吁的追出墓园时,他的车早已远去了,只剩下两抹若隐若现的车灯在马路的尽头忽闪着。
江野琛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快的车,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方向盘,脚下油门从来没有放松,车子如鬼魅般的在马路上风驰而过。
他去了御卓唐的诊所,推门看到的,就是御卓唐言不发的表情。
“是真的吗?”他问。
“肯定是真的,我们都被骗了!”
御卓唐语气颓然的答,末了,又有些气急败坏的问,“琛,宁茵到底在搞什么,怎么可以跟我们开这种玩笑,这样真的有些过分!”
“她是想用这个办法逼我承认我的身份!”江野琛高大的身体跌坐在沙发上,拧起旁的红酒,咕噜着给自己倒了满杯,就径直的朝嘴里灌了进去。
“什么,她知道你的身份了?”御卓唐坐了起来,紧张不已。
江野琛目光深沉的望着她,“知道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,前段时间跟我吵架的时候总是话带话,只是没有想到,她最后竟然会闹到这个地步!”
“琛,你们现在的生活不是好好的吗?结婚了,有孩子了,也有了财富,这不是很好吗?为什么她还要纠结于过去!!”
“我真的搞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什么?”
面对兄弟的唠叨不满,江野琛只有自己喝着闷酒。
“琛,少喝点,你不能喝太多酒!”
御卓唐夺过他的酒杯,低低劝慰道,江野琛却是苦笑,突然,他叹息了声,“唐唐,我突然觉得我很累了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似乎得到了我想要的切,可为什么,我却没有了最初的快乐……”
“琛……”御卓唐听到他伤感的话,低下了头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琛,不要这样想,难道你蛰伏这么多年,等待的不就是现在的美好切吗?”
“可是我累,我是真的累……”
江野琛叹息着,搁下手的高脚杯,扶着沙发站了起来,突然,他眼前黑,头有些晕,好在他还有意识,用力的了沙发,御卓唐发现了他的异样,立即站了起来,扶住他,焦急的问,“琛,你感觉怎么样?”
“没事,没事,可能是刚才喝酒了的原因,有些晕……”短暂的晕眩过后,江野琛挤出丝笑容,算是给兄弟的安慰。作为医生的御卓唐不得不忧心的提醒他,“琛,有任何不舒服记得要跟我说,知道吗?”
“哦,不,明天我们安排时间全身检查下……”
“不用紧张,我没事,对了,烈呢,去哪里了!”
“他说宁茵的假报告肯定有医生在帮她,所以他知道结果就去医院了!”
“有劳兄弟了!”
“我扶你进去……”
“没事,你小看我,今晚我在这里休息,如果宁茵来找我,就说我不在,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!”江野琛径直走进御卓唐在诊所的私人休息室内,将御卓唐也拒绝在外了,进去后,立即就将门给反锁了。
御卓唐没办法,只好坐回到沙发上,盯着房间里的人,生怕他情绪不稳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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