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关芮成收了个邮件后，眉头皱了许久，乔安注意到他的情绪，想了想问道：“你需要回去次吗？”
“我回去没用。”关芮成想了想，扭头对秦老说道：“我母亲怀疑关陆峤的案子与费城的明永、艾瑞都有关联。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向多话的秦老，突然间惜字如金。
“我请你帮我个忙。”关芮成认真的说道：“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会牵扯有多广，但这些我都不关心，我不希望有新的人被牵扯进来。”
“你母亲牵扯不进来。”秦老若有所指的看了他眼。
“秦沐阳和裴宝儿。”关芮成沉声说道：“上辈的事情，最好能结束在上辈。”
秦老抓起个肉串儿，慢条斯理的吃起来。关芮成也就耐心的等着他。
“那姓秦的和我没什么关系，我不管。另个小姑娘我看你挺上心，我就替你管管。”秦老在吃完三串肉串后，回答了关芮成。
“好。”关芮成点头。
“你故意的？”秦老突然悟到他同时提到秦沐阳的用意－－他明知道自己不会爽快答应，故意给了自己个拒绝的理由。
“哪里，他是小姑娘的护身符，我还真的不想他出事。”关芮成低头喝茶，嘴角淡淡的笑意，让老秦很是不爽，心里还是有种被他耍了的感觉。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1。实战演示系统是和新成立的联合部队起做的，数据很完整，所以对战事的指导具有参考意义。
2。所以联合部队的人是看得懂的，分兵种的老将却看不懂，来抵触、二来确实属于新知识，对年纪大的人来说很难懂。
3。上头第批清掉了最顽固的部分，这次新系统给了他理由和信心继续扶持新力量，所以实在不能跟上形势的就会慢慢动手清除了。乔安和关芮成是引子，也是上头走这步的工具，他们明白。
4。秦老知道很多事啊，但他不管事，明哲保身是在复杂环境里的生存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