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的是愿意，而不是能否。
“她是我认定的妻子，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她，即便是我父母。”秦沐阳嘶哑着声音，低沉的答道。
“好。”关芮成淡淡的应了声，然后便沉默下来。
似乎话已说完。
半晌之后，秦沐阳忍不住问道：“你手上可有些其它证据？我的意思是，关于我父母对裴家的。”
关芮成象是被他的声音惊醒似的，这才回过神来，将手的资料递给他：“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，距离你父亲设计你救宝儿的事件已经过去五六年时间。那时候秦家的生意日渐势大，秦裴两家交好，宝儿自由出入你家，你父母也待她如已出。我母亲便以为：你父亲的目的便是如此：得到裴家的支持、娶到裴家的女儿。至此该不会有后续了。”
“既然我母亲将此事放下，我便也没有更多的关注，然后直到裴家出事，我母亲才惊觉：这局竟超过十年……”
“宝儿的爸爸妈妈……”秦沐阳出声欲辩解。
“我没有证据，所以我不做判断。”关芮成打断他的话，冷声说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我重新关注你们是在裴家出事以后，所以能查到的资料也就是这些。你是聪明人，看过后应当明白：宝儿的危险在哪里。”
“……谢…。谢。”秦沐阳握紧手里的资料，声音低低的应道。
“我要说的就这些了，好好保护宝儿、不要打扰我母亲。”关芮成将手伸到秦沐阳面前，示意他将调查件还给他。
“你……”秦沐阳再翻看次这薄薄的几页纸，半晌之后才将件递回给关芮成，看着他，低低的问道：“你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愿你母亲少走步错路、愿我母亲少些对那些辜人的负疚。”关芮成轻声说道：“其实我觉得不关我母亲的事，奈何她这辈子都执着于某种原则，我法改变她，那我努力让她过得坦然些、开心些。”
“只是为了你母亲？”秦沐阳沉声追问。
“否则……你以为呢？”关芮成轻挑眉，反问秦沐阳。
“我以为……”秦沐阳直直的看着他，直言不讳的说道：“我以为，宝儿对你的好感，多少占了些原因。”
“确实，这让我帮得更心甘情愿些。若是个小讨厌，我怕是也不会有这么多耐心了。”关芮成点头。
“是吗……”秦沐阳审视着他，似是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。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局十年，想想都觉得可怕。其实不知道是开始就做好了十年以后的算计？还是只是开始的算计，后面都只是顺势而为？我们不是秦正南，我们也不知道他开始的时候，究竟算计了多少、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