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只是严重点点，有的生产队家家都差不多，不管有几个儿子都只有个女儿。不过这种情形比她们李家还要好点，她奶奶可是个女儿都没有留。
李惜不想说让她爸爸不高兴的话，闭着眼睛想休息会，结果就睡着了。
她是在女人的哭声惊醒的，她睁眼看见个女人抱着她爸在哭，她妈用力拉也不能把那女人拉开。她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，立即就爬起来了。
“妈，这是哪里来的妖怪？”李惜说完才意识到她不是在做梦。
曹月英很奈，李大海很尴尬。
站在门边的董心兰含着两泡眼睛“扑哧”笑出声，说：“惜，你在哪里都这样活泼？”
“我以为自己做噩梦了。”李惜再看看那女人，确定是董心兰的妈，就站起来把她生理学意义上的姑姑从她爸爸身上拨开。
“大婶，男女有别啊，你这样那样的当心我去生产队喊人来抓你耍流氓。”李惜当然不至于去举报，她就是吓人玩，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也很轻松。
“妈，你快别哭了。”董新兰也笑嘻嘻的，“叫表妹……”
“等下，我不是你表妹！”李惜本正经，说她爸爸不可能说得出口的话，“华国刑法规定，遗弃婴儿等于杀人。你不要乱认亲戚，我奶奶年纪大了不禁祸害的。我们下放到这里我奶奶就和我们家划清界限断绝了关系。她老人家不会愿意再和我们家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