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啦。二哥，你真是亲生的。”李惜抱住二哥，“不是说谎。”
“就你嘴甜。”李振国拍拍小妹的后背，“小时候振礼哥他们总说我是捡来的。我和大哥还跟他们打架呢。”
“我就没听说！”李惜真的没听说过。
“爸揍他们了，为这事还跟大伯打过架，后来振礼哥他们就不敢说了。”李振国笑，“就算不是妈生的，我也是咱们家亲生的，是吧。说老实话。”
“你不是捡的，也不是抱来的。你是我亲哥。”李惜死活不认帐，她知道她这个态度会让二哥心里好受些。
李春来在门外站了好会，推开门进去，说：“我也是亲哥啊，我能说两句话吗？”
李振国放开小妹，拉椅子给李春来坐，问：“你为什么现在才来？”
“妈妈牺牲十几年了。我个人在外面，以为你们都死了。我和爸爸，也就是你亲爹，是最近几个月才联系上的。”李春来笑笑，“他……”
“他为什么不来找我？我们家在向阳公社蹲了十几年，我爸有好几次调动工作的机会，哪都没有去，……是为了等他吧，他为什么不来？”李振国呵了声，“这都华历十几年了？”
李春来觉得李振国和李惜真是亲兄妹，反应和思路都是模样的，说的话也差不多。他看着李惜，那意思：你懂你哥，你来说。
这个大哥哥狡猾狡猾的。李惜眨巴眼睛，“又结婚了吧，老婆孩子有堆了吧，亲戚也养了堆吧，负担挺重怕养不话你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