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。
她的钟先生,也如年少时,哪怕不懂她“深意”,总应允。
温热的掌心拂过她颈后。
耳边温温柔柔,只落下句。
“……好。”
=
次日上午。
陈昭大早起床,精心做了顿早饭,而后跟下楼,送走了赶往机场的“小奶狗”。
掐着时间化妆换好衣服,倒没耽误正事,依旧准时准点,打卡上班。
“昭……”
路过接水的同事掩不住惊讶地看向“昭姐”那身过于粉嫩的配。
还没来得及提醒“有人找”,便见顶头上司哼着小曲、步伐轻快地路向前,走到办公室门前,伸手,推门——
“我靠?!”
伴随着声惊诧的低吼,人进了门,秒后,办公室的门被反手合上,将里头的切动静尽数遮掩殆尽。
唯有老板椅上,某位宋少嘴角抽,没说完的脏话咽下肚,视线依旧上下逡巡,扫过陈昭这天的身粉白相间的纱裙配白长靴,搭上件秀气修身的同系针织薄款外套、近乎于的裸妆。
他几乎以为眼前是个清纯女大学生。
还是那种走在大学校园里,男孩们会纷纷掩不住轻瞟眼的校花,举手投足,都是年少时诸多的幻想加身。
虽然对于他宋致宁而言,这样的女孩大多数都成为了手下败将和凋敝花朵,但陡然下见着从未见过的“陈同学”……
不可否认,大概是有瞬间、瞬间,觉得“如果这是我的玫瑰花多好啊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