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所谓的、该发生的,暂时只是夸张后的电影情节,真实的情况是,把自己绑来的人还算客气,隔着扇门,除了偶尔送来杯水个面包,给自己松松绑以外,基本不越雷池步。
但,如果不出意外。
她的好运气似乎在今天就要用光了——
门外被称作大哥的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,絮絮叨叨说着“如今混出头不容易”、“怕什么钟家,那个宋小姐给那么多钱,大不了爽下以后拿钱去东南亚咯”。
末了,伴着某位小弟被他脚踹开的钝响,男人话音狠戾,锤定音,“怕乜野啊?佢只让我把人守到今日,钱也摞咗,呢就系个大陆妹,喺香港冇人管嘅!”
怕什么啊?她只让我把人守到今天,钱也拿了,这就只是个大陆妹,在香港没人管的!
这可不就遭了吗。
她盯着那扇再任何遮挡意义的门。
五秒钟后,有人拧开门把,走到床边,把掀开她御寒的棉被。
她只穿着离开时那件羊绒毛衣和牛仔裤,猛下没了热源,蜷缩成团。
边解皮带,眼前这个微微有些佝偻着背的瘦光头,又边用那种熟悉到令人犯恶心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。
本身力气上就占劣势,还被绑着,硬碰硬是肯定找死。
“好正点系咩?是不是很正点”是故,她抬头冲人笑,把脸上每寸肌肉都动用了个彻底,“解开我绳子,我话俾你知乜野叫真正点啊,大佬?解开我绳子,我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点啊,大哥?”
连好几年没用过的媚俗眼神也抛出去,什么贞洁烈女逞口舌之快,在危机关头都是屁。
边说,她眼神边往门外瞥,视线对上门口三四个往这探头看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