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钟粹宫,行人又是忙碌,陆太医到的时候,弘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坐立不安,我忍住难受,笑他:“你还是出去吧,陆太医连个病都没法子看了。”说完又是阵干呕。
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,我抚着胸口静静闭上眼,陆太医突然开口问道:“福晋月事多久没来了?”
我愕然睁开眼,回答得有点不好意思:“这个,好像有些时日不来了。”
棋官儿在旁忙道:“是有两个行期没来了。”
“那就是了,恭喜福晋,福晋这是有喜了啊。福晋先在这儿躺着,我去外面给您开些药,让丫头先去给您熬上。”陆太医说着,就提了药箱出屋去了。
我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声,整个人却依旧还沉浸在方才的话语,我怀孕了,我终于有身孕了,我不可置信的抬手附上自己的小腹,连弘历进来都未察觉。
“怎么哭了?”他坐在床边上搂着我,脸上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喜悦。
“我让棋官儿去告诉额娘他们了。”弘历眼睛湿湿的,“这下子可好了,上天果然眷顾我们。”
我抬起头看他,却说不出个字来,只是不停地抽泣,母以子贵,我如今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,不用再忌惮龄语肚子里的孩子了,弘历轻轻拿指腹擦掉我脸上的眼泪,“都不会说话了啊?”
我哭得更凶了,将头埋进他的怀里,抽泣着说:“没,没有,我只是太开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