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笑笑,不说话。
裕妃又同她说了些好笑的事,连带着朝重臣的诸位千金们,富察龄语那个险些被我遗忘的名字竟也从熹妃口提了出来。
直坐到快传午膳了,两位才依依不舍的分别,看来两位娘娘姐妹情深,果然名不虚传。
“苧儿,你觉得四阿哥怎样?”屋里就剩我同裕妃二人时,她开口问我。
“四阿哥,我并不十分熟识。”我回答得有些结巴,她便笑着朝我挥手:“你也回去歇着吧。”
回到自己屋里,暖晴朝我打趣:“你说熹妃娘娘是不是想把你许配给四爷啊?”
我吓得瞪圆双眼,我同他并和不太来,若是在起可怎么活,忙摆着手:“暖晴姐莫要拿我开玩笑。”
“我说真的,你出身好,人也好,说不定还能做个嫡福晋呢,像我这样的,阿玛也就盼着能早点回去罢了。”她兀自说着,我心里却已是乱得不行了。
那晚,我几乎捏着那半个核桃睡着的,梦里梦见如玉将他那半朝我掷来:“什么身不在心在,什么誓言,都是骗人的。”说罢转身就走,我怎么喊他都不肯回头。
半夜我惊醒过来,握紧拳头,不让自己哭出声,习惯真是个可怕的惯性,好比我早已习惯别人将我同如玉放在起,若是分开来,浑身都是痛楚。可若是把我同另外人,诸如弘昼强行配在起,时间久了,便也是习惯了。
又想起裕妃问话的情形来,只是惊讶竟然是四阿哥,而不是她自己的儿子弘昼,可如今细细想来,倘若是许给弘昼呢?我又心甘情愿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