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良却正好落在门外,她匆匆的朝弘历做了个万福,转身,那红的身影也消失在门角处。
我这才赶到弘历身边,隔着这道门,恰看到那前后的主仆四人,便挥手道:“你们都在这儿候着吧。”
弘历看着门里面已是走到亭的弘昼,冲我低声问道:“怎地,五弟妹来道歉来啦?”
“可不是,咱们还是别掺和了,让他们自己解决吧。”我方才还有些紧张的心这时才放下许多。
须臾间,见那亭的二人又执起手来,宜良捏着帕子不住地往脸上抹着,不知道弘昼在她耳边说了什么,她又笑起来。
“方才,五爷在你耳边嘟囔了句什么啊?”我小声问弘历。
他听了忍不住笑起来,拿手覆在唇上,道:“他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。”
我又联想到弘昼府上的那悍妇,不禁也好笑起来:“真真是难为五爷了。”
眼看着那亭上的主仆四人慢慢地往前去了,弘历道:“看来是已经没事儿了,咱们也回吧。”
我点首答应。
进了那春华门,这才看到那玲珑小亭上的匾额,书道“娉婷”二字,倒是十分应景,我这才愕然起来,是了,怪不得方才只觉这里眼熟,原来那神秘的雨花阁还未出世,不由得感慨:“这娉婷小亭真是可爱。”
说罢,那亭前的梅树突被阵风吹起枝头上的火红的花瓣,弘历便道:“是啊,花雨娉婷,只是这儿应当有座保佑**的庙宇才更好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