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吸口气,继续道:“我同那女人打了架,她打不过我,便又放狠话,说什么她阿玛如今可是乾清宫行走,我不过就是个没用的嫡福晋罢了,有儿子又怎样,五爷不还是把我整天晾在边?”
说完,她又哭起来,捂着脸嘤嘤道:“她这个刚进门的侧福晋敢这般质疑我,那定然是府上那些奴才们咬的舌根子。我时气急,便跑去找五爷质问,五爷已是心生厌倦,只说了句,你当真以为自己是那葬花的人吗?就走掉了。什么葬花不葬花的,我可是他的发妻啊,呜呜。”
我登时惊起来,事已过五载,他还是未放下吗?当时浑身僵硬起来,只得又把宜良搂在怀里,安慰道:“其他人再闹,只要你没有把柄,你便永远是五福晋,况且你还有璧儿这个好孩子呢,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小人乱了阵脚呢?”
她在我怀里渐渐止了抽噎,想来是终于哭累了,低声喃喃道:“姐姐,我好累。”
“那今儿晚上你在我这儿歇着?”我试探问。
她轻轻点点头。
待帮她洗漱番,她下子歪倒在床上,果然不多时便睡着了,我躺在她旁,却是满满心事,她不过二十多岁,十分年轻,却已经开始为自己的丈夫所烦恼,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,被爱的人都有恃恐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直到了后半夜,才总算是睡着了。
第二天起来后,整个宫的人都知晓和郡王的潜邸上发生了不好的事情,但是则儿女家自己的事情,长辈们也不便管;二则是这嫡侧福晋争醋吃,更是难以启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