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难道你发起呆来,还有心思去往别处盯着?”我辩解。
“那当然。”她继续戏谑,看我面上不解,立马从床上坐起来,就差鼻子尖儿贴着我的了,继续道:“因为我从来不发呆啊,啊哈哈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这丫头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。”我说着,便要去抓她痒,她笑着立马躲下床去,只穿着袜子立在地上。
我便收了手,忙催道:“你啊,快把鞋穿上吧,地上这么凉,你也不注意些。”
她这才又脚跳回床上,两人挨着床边儿坐着,外面守着的棋官儿同苒荷这才端了面盆帕子进来,待都收拾妥了,便起去外面的炕上坐了,她手往怀里掏了掏,脸转了慌张,开口叫道:“哎呀,我的帕子不见了。”
我放了茶盏,宽慰道:“你再找找,兴许是出来的时候忘了拿了?”
“怎么会?方才从景仁宫出来手里还握着呢。”她继续回忆,便喊来了身旁的秋莲。
秋莲亦是诧异:“格格,许是掉在路上了吧?”
“这,估摸着也只有是丢外面了,算了,丢了便丢了罢,只是不知便宜给哪个人捡了去呢。”她絮叨完,脸上才又恢复些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