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忙劝道:“额娘您言重啦,平时里药膳把脉的,风寒上火的不还都是这些医正们来解的嘛,纵然是皇阿玛,也是每日早晚都要召太医觐见的,您这样指责他们,太医们心里也都正难受着呢。”
地上跪着的太医们本就被雍正这突来的重病吓得措手不及,此刻又被熹贵妃重重斥责,生怕自己脑袋不保,个个吓得禁不住阵阵哆嗦,如今听宝亲王这般开导,便才都安下心来,想来保住性命是没问题了。
熹贵妃听了,这才肯罢休,只得长叹气道:“看来这日后,皇上若是再要炼丹修道的,我是万万不能再阻止的了。”她说罢,脸上的倦再次袭来。
余人都不知该怎样接过这话,只听那谦妃谨言道:“姐姐说的是,这以后便只尽心服侍皇上了。”
她说的也是句句在理,经此大劫,再人敢有悖于雍正,也人敢再劝谏雍正戒除炼丹服丹的恶习。
至于这雍正如何如何醒来,又如何赏封二道,皇后又怎样悲喜交加勾出旧病来暂且不表,只说这场大灾过去之后,便必有大福接踵而来,果真皇帝身子日日大好起来,眼见秋日日临近,他也攒着气力准备好好备办,至于该当如何,且看下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