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算是词,没词那么讲究啦,觉得怎样?”我拿回她手的笺纸,她趴在桌前,赞道:“虽不讲究,却也很有韵味,尤其是词意,很有意思,若是给哪个痴情郎君见着了,定是以为这女子托付给他终身了呢,只是这郎君非哥哥莫属了。”说完,就捂着嘴大笑起来。
我煞时羞红了脸,那日之后,整个戏班都闹哄开了,说不如就赶紧把亲事办了才是。
“就你这促狭鬼知道的多,偏偏嘴皮子还不烂。”我将那纸紧紧压在桌上的书下面,回头瞪了她眼,噌噌几下便走到了门口,刚踏出门槛,就听到她在身后喊道:“喂,跟你说着玩的,你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“以后说着玩,万万不可拿这种事,我是生你气的了,这会儿别理我。”我鼓着腮帮子冲她说完转身就走,我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要去跟他哥约会吧,那等我回来还想睡觉吗?
刚到楼下,我就憋不住的大笑起来,想着方才如春那副辜的傻样儿就想笑。这丫头从来就不知道惜字如金,这次给她个教训也好,省得她以后得罪了别人。
时候还不算晚,秋日的黄昏自有番情趣,红澄澄的天边像极了晚上刘叔做的柿子饼,好甜哦,想到柿子饼,我不禁咽了口口水,又想吃东西了。这时候,大家基本上都呆在屋里歇了,见没人在后院儿,我夸张的做着扩胸运动来回走着。
走着走着便到了马厩旁,我托着脸趴在那围栏上,连匹马都不肯放过:“可爱的马小姐?”
马儿抬起头用它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我眼,继续低下头咀嚼草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