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皱紧了眉头,丝毫不显厌恶之,搓了搓手,轻轻地探了探幼安的颈根,起身道:“再去请太医,快去!乐蒙,你亲自去,把值夜的都喊来。”乐蒙听了,忙得去了。
原是幼安这孩子又拉起肚子来,已是满身虚弱,连气息都是进的少出的多了,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。
没多时,太医诊了,又开了药方命人速速煎制,给幼安这孩子服了,这才慢慢平复下来,最起码不再闹肚子了。龄语又是亲手拿温热的毛巾给她净了身子,重新换了被褥,只看得幼安又重新安稳的睡下了这才到外间儿同坐了。
那太医道:“王爷福晋不必过于忧心,格格如今已经止了腹泻便是要好转了,若是到了明日早晨,烧也能退下,那基本上再养些时日就事了,秋里气温变化骤然,切忌不要让格格见了冷风,只在屋子里捂着这些时日,便就好了。”龄语听了,自然千谢万谢的,那太医领了赏银便下去了。
弘历同我回来之后,便细问:“怎地今日那狗突然发狂起来,之前不是直玩的好好的吗?”我替他解了袍子,宽慰道:“那狗儿也是突然受到了惊吓,日后这府上但凡有小孩子生养,便不许养狗儿猫儿的了。”他这才安心的点点头,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,哪有不担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