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捏着帕子,却是百思不解,疑惑道:“这从哪儿来的?”我便如实回答了,他向外面喊道乐蒙,乐蒙便弯着腰小跑进来。
“你昨日从哪儿回来的?”弘历又把帕子扔给了他,“怎么会有这劳什子夹在我衣服?”
乐蒙低着头回话:“回王爷,小的从景仁宫回来,没去其他地方,这包袱也是娘娘的人亲手交给我的。”
弘历背着手沉思须臾,便挥手示意他下去,又追道:“把那东西赶紧给我扔了。”
我在旁也没好意思说什么,只见他脸上阵乌青,皱着眉头,引得我顿时心疼起来,便上前拿手要抚平那个川字,他却我的手,面上难得严肃,道:“苧苧,你莫要多想。”他说完将我搂的更紧,生怕我不小心就变成了风飞走。
他慢慢松开我,似乎做了什么决定,却不开口,我便道:“知道啦。”他这才放松了神情,说:“好,你休息,我晚上回来。”
门关上的时候,带起阵风来,珠帘声脆响,我回头,见他的袍边消失在门外。
我慢慢坐回床边,棋官儿这才走过来,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瞧瞧,做娘的总是比自己的孩子还要心急,王爷又是十分孝顺,只怕接下来谁都不会太好过啊。”我自言自语道。
棋官儿听不懂我的话语,喏喏出口:“福晋。”
我抬头看她,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,我弯起嘴角:“陪我出去走走吧,大好的天儿,不该闷在这宫里。”
她赶紧点头应承。
出了东华门,我回头看那高墙,心里凄凉的紧,大街上着实热闹,前两日场大雨,倒是惠顾了这京城的百姓们,天气晴朗,微风,舒坦的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