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指了指小捕快，道：“小伙子，很机敏啊。”
小捕快嘿嘿笑着，道：“那、那您能不能也培养我？”
“好！”杜九言点头。
小捕快兴奋不已，满脸通红地磕头。
这下，满场的捕快个个瞪圆了眼睛，仔细听讼，等着下次抢答的机会。
郑海看的目瞪口呆，公堂辩讼还能这样？居然调动这些混吃等死的捕快，有本让他们争先恐后地抢答她的提问。
真不愧是杜九言，蛊惑人的本事，果真名不虚传。
“那到底是先抓了郑银，还是先抓的马氏？如果先抓的郑银，假扮他的存在，那么为什么又假扮马氏呢？”
“如果先抓的马氏，以郑银的性格，应该先去告诉家主，再去营救，而非傀儡样，听从别人的威胁和指挥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另外位膀大腰圆的捕快回道，“先抓的郑三爷，后抓的马氏。肯定是马氏上街以后，发现了假的郑银，然后对方就并灭口了。”
杜九言鼓掌，点头道：“这闲置数百年的升龙府衙，简直是藏龙卧虎啊！”
“厉害，厉害极了！”
那位胖胖的捕快跪下来磕头，道：“小人连奎，杜先生您也要培养我啊。”
“记住了，连奎嘛！”
连奎喜笑颜开。
另外两位下子想起来刚才没介绍自己的名字，顿时懊恼不已，摩拳擦掌等着下次抢答，好有机会报上名字。
“给他们鼓掌！”杜九言转身对门外的百姓道。
连伯觉得鼓掌没什么，他顿时跟着杜九言鼓掌。
他动，后面的人纷纷他起鼓掌，衙门里外，掌声激烈如雷声鸣响，激动又热闹。
所有捕快与有荣焉，第次觉得他们在这衙门里，有了新希望和奔头。
“那咱们继续。”杜九言道，“假设，如连奎说的，先害了郑银，然后马氏发现了假的郑银，而被对方起灭口了。”
大家听的都非常认真，跟着她起思考，忽然她话锋转，提高了声音，问道：“那么，马氏什么时候再出门的？”
“啊？”有人不由自主呼了声，又发觉失态，慌忙捂着嘴巴。
这好比走路，杜九言明明直往前走的，虽各有分叉，可直向前。但她刚才这话，就是突然打马回转，他们思路下子撞到墙上去了。
昏昏然看着她。
“郑瑜，你觉得你母亲什么时候再离家出去的？”杜九言问郑瑜。
郑瑜搓着脖子，道：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的，你家两个下人婆子也不知道吗？”杜九言问道。
郑瑜摇头，道：“我、我没听她们说过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大人，请传郑家两个婆子来。”
刘永利颔首，道：“传！”
有捕快去带郑瑜家的两个婆子，郑海听着就有点奇怪，问道：“这件事，和郑银失踪有关系吗？也不能证明，事情不是管凡做的。”
“王妃，您这是将事情扯远了，偏袒管凡吧？”
杜九言道：“郑主，案件还没落锤，您听完所有的辩讼，再提出质疑不迟。”
看你怎么说！如果你偏袒，我定不会给你留任何面子，郑海心道。
郑瑜家两个婆子被带上来，两个人战战兢兢跪下来磕头，刘永利问道：“十六日那天，你家主母从娘家回到家里，你们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