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有克制力的人。
“他夫人马氏则比较喜欢听戏，前面有个瓦肆，她偶尔会从后门进去，在楼上雅间听会儿，别的时候，她也不大出门。”顾青山道。
杜九言点了点头，三个人起往行宫走，她想了想，道：“你让郭凹再指个兄弟给你，去查马氏最近半年常去的地方常走动的朋友，或者，她有没有发生特别的事，急需要用钱解决。”
顾青山应是，问道：“那郑海呢？”
“先查马氏，个个来。”
顾青山应了声走了。
“现在有几点很矛盾”杜九言和桂王道，“如果是抢劫，可郑银为什么反常态在升龙兑换银子？”
兑换了还要花两天时间拖去交安，不合理。
“还有，如果是抢劫，那么马氏为什么也失踪了？”
桂王道：“我有个想法。会不会对方抓住了马氏，威胁郑银，绑架勒索？不是说他们夫妻感情很好的吗？”
“可二十那天，马氏还回了娘家，可见她行动自由。”
桂王凝眉道：“下毒，生死威胁？”
“按照郑银丝不苟，正直的性格，他求救郑海才是正常反应。”
桂王点头：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所以，这个案子是夫妻二人携款逃走，最合适。”
杜九言也觉得是：“除了他们没有带走独子不合理外，其他切都很合理。”
十五日拿到军饷，分了四天取出银子并处理掉，二十那日夫妻两人见到，然后带着折换的银子，离开升龙。
“如果是这样，那么他们的动机是什么？”
“你让顾青山查马氏行踪，就是这个原因？”
杜九言点头，道：“动机不明！”
“另外，你这么早将管凡排除在外，他那十万两，我认为要查查。”
两人说着话到行宫门口，郭凹正翘首等着，道：“王爷，王妃，我找到我朋友了，您二位要是现在想见，我这就将人带来。”
“他说，他们最近确实收了笔，百万两的银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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