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走,正屋的户被人推开,露出张妇人的脸,二十五六岁,容貌很清秀,皮肤也是白白净净的,看上去很柔弱。妇人看清是刘贡,就笑了起来,露出了对虎牙,道:“是蚌囡的阿贡,有事吗?”
刘贡跑了进去,站在户面前和咪南珠说话,边说着边比划着这里。
咪南珠朝这边看过来,又奈地摇着头。
过了会儿刘贡垂头丧气走回来,道:“她说不行,波南珠的药他碰不到。”
杜九言朝咪南珠看去,她依旧坐在前,碰上杜九言的视线,她很大方地笑了下,给她行了个礼,这才关上了户。
“先去你家吧,慢慢想办法。”杜九言道。
这对夫妻,男的高傲油水不进,女的则是笑盈盈却做不了主。
看来,时半会儿没有别的办法了,急是急不来了。
“好在这里风景不错,我们索性就多住段时间。”杜九言问道,“这里能打猎吗?”
刘贡分辨不出来杜九言是男是女,但感觉上男人更多些,他点头道:“可以打猎的,您要是想打猎的话,今晚我们可以进山。”
“好!”杜九言笑着道,“不能白住你们家,我们多打猎作为报酬。”
行人进了隔壁的寨子。和隔壁相比,这里果然小很多,人也确实少不少,他们径直去刘贡家。
“娘,家里来客人了。”
咪贡只有这个刘贡这个儿子,她丈夫出去做事没有回来,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“是王爷吗?”咪贡问道。
刘贡点头。
“快进来坐。”咪贡说官话,虽吐字生硬,但他们能听得懂,她边给大家倒茶,边问道,“波南珠是不是不给药?他爹波岩山也是这样,完全没有通融的余地,你们要想弄到这个药,还真得想想办法。”
“族长您有办法吗?”杜九言问道。
咪贡想了想,小声道:“从咪南珠身上找找可能,她说拿不到药,那是对外说。家人哪可能不知道药在哪里呢。”
杜九言正要说话,忽然院子口有个少年冲着里面喊了嗓子,刘贡惊的跳了起来,跑了出去,两个人在院子门口比划手脚。
好会热刘贡失魂落魄地回来。
“怎么了?”咪贡问道。
刘贡看着大家,道:“波南珠把玉桃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