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含笑道：“王爷，就当您这是夸奖了。”
“是真的夸奖啊。”宁王请她坐，“上次来你去查办案件，怎么样，是不是又要开堂打辩讼了？”
杜九言咳嗽了声，道：“王爷，我怎么从您高兴的情绪里，听到了些幸灾乐祸呢？”
宁王怔，随即哈哈大笑，笑起来他下巴上的肉、胸上多出来的肉起颤动着，像个被挤压着的白面馒头，“墨兮墨兮，九言可真是幽默啊。”
“叫弟妹。”桂王更正道。
“弟妹，”宁王道：“我其实不是幸灾乐祸，我是期待啊。上次听你辩讼还是两年前，这次回来，就期待着能再听你辩讼次。”
杜九言摸了摸鼻子含笑道：“应该、能的。”
“什么时候，是为了你创办的保障堂的事吗？”
杜九言点头。
“那我等着。”宁王笑着道：“这次我定听到过瘾才走。”
桂王道：“她又不是唱戏的，你还听过瘾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闲的。”
说到唱戏，宁王道：“听说杜萤和青翎都是九言的弟弟？”又道：“他们在家吗，我能不能见见？”
“他们般酉时左右回来。”
宁王就笑了，“那我等他们回来。”
桂王敲了敲桌子，“你想听去瓦斯捧场。”
“我已经去过了，”宁王笑着道：“唱的是真的好，可脸有妆，我这回来正好见见真容。”
桂王白了他眼。
“九言，”宁王看着她，“什么时候和墨兮和好？我可是听说了，你们到现在还分房的。”
杜九言砸了砸嘴，含笑道：“正在挑选黄道吉日。”
“这事儿还挑黄道吉日？”宁王看着桂王，“墨兮？”
桂王咳嗽了声，“你不挑，是因为你太随便了，我们老实人，当然要认真对待的。”
杜九言点头附和。
“怎么还说到我身上了。”宁王脸委屈。
“我去厨房看看，”杜九言笑着道：“宁王爷晚上在这里用膳，势必要弄几个好菜的。”
说着就出去了。
“她这样还真像个王妃啊，当家做主还能去厨房。”宁王凑过来，低声和桂王道：“墨兮，不要说我没有教你，像杜九言的女人，你不能客气。”
桂王看着他。
“硬上啊。”宁王道：“儿子都生了，你还客气什么？”
桂王不想理他，他要是硬上了，估计杜九言就直接和他翻脸了。
“不敢？”宁王问道。
桂王没说话。
“我这有好东西，”宁王从袖子摸了个粉包出来递给桂王，“在她喝的茶水里，用手指捻上那么点……”
“不要怪哥哥没有和你说，这点，你夜，嘿嘿……没有七次她都不放你下床。”
桂王看看药包又看看宁王。
“你看我作甚，我可不需要用这些。”宁王将药包塞他怀里，“上啊。这么好的女人，你客气了可就被人抢走了。”
桂王端详着药包，眉头高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