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不了,我自己喝就好了。”柴保长打量着和他打招呼的人,没个他认识的,怎么都来和他打招呼?
“柴保长,下次您和柴太太到我家去吃饭。”
“柴保长,柴太太今天没和您起出来?”
“您可真是好福气,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,我要是您做梦都要笑醒了。”
柴保长恍然大悟,合着这么多人打招呼,不是因为认识他,而是因为柴太太。
“今天您这顿我请了。”酒家掌柜来敬酒,“下次您再来,尽管点菜,都算我头上。”
“您是柴太太的男人,就是我们大家的朋友。”
柴保长呵呵笑了起来,嘴上说不好意思占便宜,心里却是美滋滋的。
“柴保长,”府衙的刘书吏进来,打眼就看到他了,柴保长忙站起来,拱手道:“刘师爷!”
刘书吏呵呵笑着,“相请不如偶遇,今天给个面子,我们喝杯。”
刘书吏在府衙很多年了,虽是不入流的杂吏,可在百姓很有地位,是因为他是正经举人出身,而是因为他在每任知府大人面前都吃得开。
“不敢不敢,您和我吃酒,肯定是我请。”
“谁请都样,咱们常来常往!”刘书吏笑着道:“说起来,我想托您帮个忙。”
他个保长,能帮对方什么,柴保长道:“您用得上我,尽管吩咐,还客气什么。”
“是这样,”刘书吏道:“我女婿在家里吆五喝六的,还动过两次手,这事我提了几嘴他不改,我又不好多说,毕竟说多了他不高兴,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“所以想请您帮忙,和柴太太说声,得空去走趟,骂顿还是打顿都好说。只要能将那浑人镇住就行。”
柴保长立刻拍了胸脯,“原来是这个事。包在我身上,我回家就让她去找你女婿。”
“多谢,实在太谢谢您了。”刘书吏道。
“您这太客气了,都是小事,小事!”柴保长喝了酒,忍不住摸了摸鼻子,心里越发的得意。
以往他去府衙回事,都要左等右等,现在居然府衙的人也来求他办事。
这感觉,太舒坦了。
柴保长大午喝醉了,颠颠地回家去了,柴太太刚送走客人,见他身酒气的回来,怒道:“你午喝什么酒?赶紧去睡觉醒醒酒,晚上咱们去府衙吃饭。”
“吃什么饭?”柴保长道。
“吴大人刚上任没多久,准备今晚请府衙所有人吃饭,就在后院摆席面。”柴太太道:“刚才来人了,也请了我们,你醒醒酒晚上我们起去。”
“和吴大人起吃饭?”柴保长不敢置信。
“有什么稀奇的,前两天我还去吴大人房里喝茶了呢。”柴太太道:“赶紧去睡觉吧,别去了丢人。”
柴保长蹦三尺高,“睡什么觉,我现在酒就醒了。婆娘,你去睡觉,我来洗碗!”
他说着将柴太太推房里去睡觉,自己挽着袖子哼着小曲洗碗。
柴太太骂了句,去睡午觉了。
忙了几日,保障堂方方面面都落实下来,京几个学堂也同意收女子入学,从六月初开始,依报名人数单独开课,虽在个学堂,但不起上课。
学的东西和男子略有些不同,为此翰林院几个先生还聚在起考量了下,给京书院指了几个方向,立了章程。
大早,杜九言从正院里出来的时候,恰好看到跛子和裴盈起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