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守正恶狠狠地指着杜九言。
“你打我儿的?你这个天杀的东西,你怎么不去死。”妇人说着,指着杜九言对身边个生的很美的小丫鬟道:“得玉,去给少爷报仇。”
得玉想上来又不敢,显然是既怕妇人,又怕杜九言。
“没用的贱货!”妇人巴掌抽了得玉,朝杜九言扑过来。
杜九言不耐烦地捉住妇人的手臂,甩,怒道:“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,滚远点。”
“打的好,打的妙!”路妙拍手,“杜九言你很不错,厉害!”
杜九言拱手,“过奖。”
妇人大概没受到过这样的待遇,被喝的愣,顿时嚎啕大哭起来,“这哪里来的杂种,天杀的东西,这么横,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。”
杜九言凝眉,略忍了忍。
这边哭闹着,门口又进来群人,杜九言猜测,应该是路守正的祖父母加上他的父亲,个个都跟死了亲爹样,慌张的过来查看路守正。
“大哥。”路印质问道:“这大半夜的,你们是什么意思?”
路愈大概已经猜到了始末,便看着他道:“都坐吧,坐下说。”又看着路守正的父亲,“让你媳妇闭嘴!”
“是,大伯。”路励耘拽了下自己的媳妇王氏,“歇了,大半夜的号丧呢。”
王氏这才抽抽噎噎的歇下来,抱着儿子坐在身边,又是揉脸,又是喂茶。
“杜先生。”路愈开口,道:“想必您有什么话要和我们说。”
杜九言看向蔡卓如,对方正笑眯眯地看着她,副事不关己,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,期待和好奇地等着他说话。
她心头笑了笑,起身拱了拱手,开门见山地道:“偷您东西的人找到了。”说着,指了指路守正。
路愈怔,惊愕地看向路守正,路厉勤也是惊讶不已。
“他偷的?”路妙第个反应过来,指着路守正道:“我就说,他不是个东西吧,小时候不知道偷了我多少东西,他就是个小偷。”
啪!
路印拍了桌子,“妙妙,她是你弟弟,有你这么说弟弟的吗。”话落,瞪向杜九言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凭什么指责我正儿偷东西。”
“是啊,捉贼拿脏,你看到他偷东西了吗,你找到脏物了吗。”王氏抱着儿子,护的紧紧的,“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,就是骗子。”
杜九言根本不搭理他们,对着路愈道:“让人带着梯子去榆树上找。”
路守正抖,蹭的下站起来,怒道:“不行!”
路愈打量着路守正,眼睛眯了眯,招手喊来贴身的管事,吩咐道:“你带人去找。”
路厉勤奇怪地道:“杜先生,阁楼的锁没有被撬开,户那么小,就算人能过去,可箱子也出不去,这没法解释啊。”他看向路守正,如果是别人他或许还信点,可路守正瘦巴巴的,点用都没有,就算给他偷,他也搬不走那么大箱子。
“人是从户进去的,箱子和银子也是从户出去的。”杜九言转头看向路守正,“你说呢。”
路守正有点慌,目光左躲右闪,“什么户银子的,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听到了吧,我们正儿什么都不知道。你给我等着,我要去告你!”王氏怒道。
路愈也看着杜九言,“杜先生,箱子如何出去的,老朽也想不出。”
“各位随我去趟阁楼,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