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江王和他并肩往怀王府去，兄弟二人去看望怀王，杜九言没有起去，就和跛子还有孟郊起去了衙门。
“不瞒你说，我两年前就知道他在做这些事了。”九江王看着因为药性发作，而昏昏沉沉的怀王，悔恨地道：“我提醒他了，还为此和他大吵了架，他后来就不理我了。”
“他以为我会报给圣上……”九江王说着看了眼桂王，见他没什么表情，又接着道：“自家兄弟，我又怎么舍得，置他于死地。”
“没有想到，他事情越做越过分，早知道，我两年前就应该将他捆起来，送回京城请圣上处置。”九江王道。
桂王道：“两年，不知有多少孩子被害，”他顿看向九江王，“二哥，你不该纵容他的。”
九江王痛苦地点了点头，“父皇以前就训斥过我，说我太过妇人之仁，行事不够果断。”
“如今想来，还是父皇最了解我。”
桂王没有说什么。
兄弟二人陪着怀王坐了个下午，又去看望了怀王妃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，大家坐在桌，九江王问道：“这件事，我也有责任。怀王离我这么近，我却没有很好的督促他。我和你们起回京请罪。”
“那你给圣上去奏疏吧。”桂王没有反对。
九江和吉安确实很近，九江王顺道回去解释，合情合理。
“王爷，”杜九言看着九江王，“冒昧问句，您膝下几个孩子？”
九江王回道：“我有三儿两女，个正妃两位侧妃。”
“杜先生有何疑问？”九江王问道。
杜九言道：“是这样，安山王和怀王爷都有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走失了。”
“你认为这里面有蹊跷？”九江王问她。
杜九言没说话。
“我没有，”九江王道：“早几年有个儿子早夭了，不过当时才六个月而已，是生病去的，我亲手葬的。”
杜九言颔首，“我就问问。还请王爷见谅。”
九江王道：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，这次有人煽动民变，你怀疑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对吗？”
杜九言颔首。
“我来的路上也在想这件事，确实很蹊跷。”九江王道：“你可获得了什么线索？”
杜九言摇头，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“王爷，”正说着话，韩当拿了封信进来，递给桂王，“从急递铺送到府衙的。”
桂王拆开来看着，顿时眉头紧蹙。
大家都看着他，等着他说话。
“汀州、开封和广平发生了暴动。”桂王道。
开封在原，汀州归属福建，广平则靠近山东境，三个毫不相干的地方，为什么同时间发生了暴动？
杜九言问道：“什么原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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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腰疼，完全坐不住，我这老胳膊老腿老腰，哈哈哈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