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玄吾跟前，问道：“佛像从何而来？”
“是山脚周家师徒二人做的，这些佛像也不是我让他们做的，都是信徒和香客们这么多年来陆续赠送的。”玄吾回道。
“实际上，我根本不知道这些。”
申道儒和钱羽回道：“大人，我要求传周家和周金师徒二人。”
“传！”钱羽道。
衙役去找周家师徒二人。
杜九言和钱道安站在边听着，钱道安低声道：“不亏是申道儒，不管是角度还是考虑都很周到。这两个师徒，你见过吗？”
“见过，但只问了几句。”
杜九言打量着，她低声道：“感觉不太好啊，咱们遇到麻烦了。”
不能提到强奸的事，对有玄吾是好事，对于申道儒的辩讼，当然也是好事。
“你别着急，你所调查的线索也不少。”钱道安安慰她，“心急就难免会出错，遗漏些重要的东西。”
杜九言微微颔首，道：“不用担心，如果输了我还是有办法弄死玄吾。”
“他死的分别只有死的轰轰烈烈还是声息。”
钱道安失笑。
周家师徒被带到堂上来，周家看到玄吾，忙急匆匆跑过去喊道：“大师，这到底怎么回事，泥塑里怎么会有死尸？”
“老衲也不知道。”玄吾也是脸冤枉地回道。
周家擦了头的汗，叹了口气给钱羽磕头，申道儒上前来问道：“钟山寺的十四座佛像都是你做的？”
“是！”周家道：“这些年来，他们的佛像都出自我手。”
申道儒又问道：“都是玄吾或庙僧人嘱咐你的做的？”
“不是的。”周家回道：“有些香客为了感谢钟山寺灵验，达成心愿后来还愿时，就会想要给庙里捐赠佛像，玄吾大师也不拦着他们，就将他们指到我这里来，找我给他们做佛像。”
“他们付了钱，我做好了以后，就会背上山送到庙里。”
申道儒颔首问玄吾，“佛像送上山以后，你们怎么处置？”
“去过庙里的人都知道，钟山庙很小，前后只有个宝殿，佛像送去以后根本没有地方供奉，所以就直摆在墙边上，这么多年越积越多，就有十四座之多。”
“那么，佛像里的尸体，是怎么进去的？”申道儒反问。
门外听众也露出疑惑之，有人低声道：“佛像做好了送上去的，如果是玄吾他们杀人的话，那唯的可能，就是他们和周家师徒两人合伙的。”
“要不然，人就是周家师徒二人杀的。”
“是的，是的。”有人接了话道：“佛像做好了，哪有可能再打开，将尸体放进去呢，这不合常理。”
大家都跟着点头。
“那么，玄吾大事或者钟山庙的僧人，有没有谁拿尸体过来，让你们将尸体捏进去呢？”申道儒问周家师徒二人。
周家摇头，“没有。没有这样的事。”
“你二人对泥塑更有经验，以你们的看法，这种情况要怎么做到，在你们做好泥塑之后，还能将尸体放进去呢？”申道儒问道。
“做、做不到的。泥塑完成后就是个整体，尤其在风干以后，只要破坏点就难以恢复了。”他说着看向杜九言，“更不谈塞个那么大的尸体进去。”
申道儒颔首忽然转头问杜九言，“那么杜先生，你们当时发现泥塑并敲碎的时候，它是完整的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