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同意王爷的说法。”跛子道。
杜九言生可恋地看着两个人,“二位,那你们说让谁去?”
“去玉宝楼找个妇人吧。”跛子道:“给钱,就能办事。”
杜九言正要说话,桂王冲着跛子竖起个拇指,道:“很熟练啊。”
“不如王爷。”跛子道。
桂王哼了声,和杜九言道:“我熟练不熟练,言言知道就行了。”
“嘘,”杜九言道:“接着说正经事,我们现在就去玉宝楼找人办事。”
三个人去了玉宝楼,事情办的很顺利,只要给足了银子就行。
花了十两,第二天早将位自称二十五岁名叫杜鹃的女子打扮了番,又让桂王府里位內侍扮作了她相公。
杜鹃虽不至于倾国倾城,但容貌比起般妇人都要清秀不少,更何况,直不干重活,养的细皮嫩肉,自带着股撩人的风情。
“夫妻”二人起上山,先是里外都参拜了,最后在宝殿里杜鹃羞羞怯怯地和小沙弥道:“小师傅,我们从外地来的,听说你们庙里的送子汤特别灵验,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,能不能给我碗。”
“你等下,我去问问有没有。”小沙弥打量了眼杜鹃,去了后殿,过了会儿回来,行礼道:“今日还有最后碗,请女施主随我来。”
杜鹃欣喜不已,迭声的应是,拉着“夫君”要走,小沙弥道:“送子汤只能妇人自己去。施主您就留在大殿内诵读经,这样更能得到菩萨的保佑,让二位心想事成。”
“是,是!”“夫妻”二人和所有人来的夫妻样没有怀疑,连连应是。“夫君”留在宝殿脸虔诚地诵读经,杜鹃则跟着小沙弥去了后院。
在斋堂门口,杜鹃喝了送子汤,她拧着眉头撒着娇,“怎么这汤药这么苦涩的。”
“汤药自然是苦涩的,女施主去禅房歇会儿,诵读个时辰的经,再下山。”给她喝汤的和尚随手指了间禅房,“去那间就行。”
杜鹃应是,去了禅房里。
拿了本经出来,她不识字,捧着经互不认识。
坐在蒲团上,不过几息的功夫,她便开始昏昏欲睡,上下眼皮黏连了似的,倒在炕上睡了。
她做了个春梦,梦见了年轻时遇到的那个读书的相公,那位相公斯又俊俏,每次来玉宝楼都来找她,羞赧地抱着她,告诉她很想念她,并为她写了首诗。
他站在口的椅子上,边看着她,边给她念诗。
他声音那么好听,念出来那么的婉转凄美,这个画面直刻画在脑海里,纵然之后再没有见过那个读书人,可是他的身影还那么的清晰。
她常后悔,没有问过他,愿不愿意帮她赎身出去,她愿意为奴为婢跟着他辈子。
睡梦杜鹃笑了,朝读书人伸出手去,读书人抓着她的手,冲着她轻轻的笑。
忽然,就听到砰地声响,她惊了跳迷迷糊糊睁开眼,就看到床前混乱惊叫求饶的站着不少人,她咕哝了句重新闭上了眼睛,读书人的容貌依旧,她很高兴,朝他走过去。
“玄吾大师,”杜九言脚踹开了禅房的门,就看到端庄的玄吾住持脱了裤子敞着胸膛,露出圆鼓鼓的肚子,正猥琐地朝杜鹃伸手。杜九言眉梢挑的高高的,在他身下扫了眼,“啧啧,您的经诵的深啊!”
“你、你们怎么进来的。”玄吾吓的腿软,慌乱地去提裤子,跟着他排队的两位年纪也不小的和尚也是骇然失,跌跌撞撞地挤到墙角去。
杜鹃衣服还完好的,杜九言负手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