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件事,”跛子问道:“如果篮子是张蛮子杀死的,难么……大壮去哪里了?”
大壮如果真的是张蛮子所说,他拿了篮子给他的东西就离开的话,那么他的帽子又怎么解释?
杜九言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她觉得,她现在是颗棋子,下棋的人正在用神的视角打量着她,笑她的愚昧,笑她身在局的混沌不清。
“我想到件事,”杜九言转道往外走,桂王和跛子跟上他,桂王问道:“什么?”
杜九言没有说话,径直去找刁大。
刁大正聚精会神地打量着张蛮子母亲的尸体,见他们进来,忙起身道:“王爷,杜先生,跛爷。”他顿了顿又道:“初步断定,这具尸体是被人打死的。”
他指着死者的头骨,“头骨有骨裂的痕迹,肋骨也有折断的迹象。”
这和杜九言自己判断的差不多。
“我想看看春桃的尸体,”杜九言道:“你放在那里了?”
刁大指了指屋后,“在后面。我正想问什么时候能还给她的家人。”
几个人去了屋后。
死者残破的尸体上盖着百布,杜九言将白布解开些,露出死者的头。
“头发?”桂王忽然想到什么。
“苏娘的那缕头发还没有找到。”跛子道。
刁大听着两人的话,脸的惊恐不敢置信,“和苏娘的死有关系?”
常柳的案子确实还有疑点,但那些疑点并不影响常柳被定罪,所以衙门在定案后,就没有再继续查证。
所以听他们这么说,刁大惊骇又茫然。
“你们看。”杜九言将春桃打结拧在起的头发略理顺些,低声道:“这里,是不是被剪断了?”
大家都聚拢过来,蹲在垂下来的头发前面。
杜九言挑起间的缕。
很明显的,能看到这截确实被剪断了。
几个人都面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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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不惊,喜不喜?我很硬气的说,后面还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