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就抓着杜九言手,摩挲着。杜九言嫌弃地看着他,“王爷,您这漂亮的脸上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,实在是暴殄天物!”
“偶尔为之是新鲜,你多看看。”桂王将脸凑过来,“仔细看看,我比那什么季小姐好看多了。”
杜九言将他的脸推走。
桂王扑上来,抱着她,“嘘,谢桦来了!”
“言言,我要抬大轿的娶你。”
杜九言怔,门帘已经掀开,谢桦站在门外,挂着笑容的脸就僵了,他看见自家王爷正舔着脸抱着杜九言,副撒娇邀宠的模样。
而杜九言虽是脸抵触和嫌弃,但眼睛里却是笑意。
分明是郎有情郎有意。
“看什么。”桂王瞪着谢桦,“再看爷把你鼻子也割掉。”
条件反射,谢桦唰地下甩了帘子,掉头就跑。
直跑到外院才停下来呼呼喘着气。
他看到了什么?
王爷和杜九言……断袖啊?
“这可怎么办?”谢桦眼皮子直跳。其实他早就有这样的感觉,但是感觉是猜测,今天看到了可是实打实的。
男人和男人可不会这么搂搂抱抱。
谢桦腿软,扶着树头的冷汗。
“谢公公?”茅道士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,嬉皮笑脸地道:“站在树边上干什么,做记号?”
谢桦点头,又忽然反应过来,苦笑道:“茅道长,只有狗才站在树边屙尿做记号,您这骂人都不带脏的。”
他说完,忽然想起来,拉着茅道士鬼鬼祟祟地躲在树后面,低声问道:“道长,有件事想问问您。”
茅道士看着他。
“王爷和杜九言……”谢桦试探的道:“您知不知道?”
茅道士道:“知道啊。大家都晓得,你这惊乍的干什么。”
谢桦惊了,“太后娘娘也知道?”
茅道士点头,“知道些。”
这么说就是他个人不知道?谢桦暗暗松了口气,“杂家确实是才知道,确实……确实惊着了。咱们王爷和杜先生,这……这怎么能行。”
“主子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。”茅道士白他眼,“不和你说了,趣!”
话落,就跑回去站在正院门口打了个口哨,低声道:“王爷,您交代的话说了,贫道去睡觉了。”
“滚,滚”桂王揉着脸不服气地道。
谢桦擦了擦汗,辗转反侧了夜,第二天在桂王他们行人去茶馆开临时三尺堂的时候,他去宫里了。
将昨晚看到的事告诉了太后。
太后和钱嬷嬷找靖宁侯商量,靖宁侯道:“我看,这件事和王爷说没有用了,还得和杜九言讲。”
“现在是王爷头栽杜九言身上去了,黏着她不松手。”靖宁侯道:“这个时候是越劝越来劲。不如和杜九言说说,让她做点什么事,让王爷知难而退。”
太后和钱嬷嬷觉得有点道理,蹙眉道:“这事,怎么开口?”
“我去说吧。”靖宁侯道:“男人和男人之间说话要直接点。”
太后同意。
“最近她有案子在手里,暂时是不会离开的。我们还有个多月的时间,不着急。”靖宁侯道:“姐,您也再挑选下,还有哪家姑娘不错。子英他是看不上了,也不要硬撮合,弄到最后他不定会怪子英,以后表兄妹都做不成。”
如果韩子英和桂王在起,两个人都过不好,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