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去十，出来六个人。”跛子想也不想答道。
杜九言赞赏地点了点头，“那么，剩下的人去哪里了？”
跛子惊，朝那边看去，绸缎庄的大堂内已经空了，几个伙计在扫地擦桌子的收拾，门口的红灯笼被挑下来熄灭，这是要打烊了。
“细作？”跛子沉声问道，“所以你坐在这里几天，就确定廖家和桂王有来往？”
杜九言道：“和正常人生意来往，何必遮遮掩掩。在邵阳不能见光，九不离十和桂王有关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跛子点了点头，又惊叹杜九言的细心和耐心，“为了桩婚姻小案和百两讼费，你这么认真？”
杜九言叹了口气，奈地道：“拿人钱财，替人消灾，我是有职业操守的。”
那花家的钱，廖卿长的钱也是操守？跛子失笑，道：“廖家的事，你要告诉焦三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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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，这就是九爷，做好事不留名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