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是说不疼，她肯定会踹第二次。
“他当然疼，”肖青枫不服气地道：“你做的什么狗屁会长，你这就是欺负人。”
杜九言道：“去报官吧。”说着，转身回房里，边走边道：“群智障样，做事底线都不知道吗，分寸都没学会，还来挑战别人的底线。”
肖青枫和蔡寂然互相对视眼。
“我让人去报官了。”周岩上前来，起将蔡寂然扶起来，“毛师弟的事是大事，她让你们去报官，你们就去，休要胡闹。”
蔡寂然道：“我知道我做的不对。可我看她说话的语气就很讨厌，忍不住顶她。”
“别说了，我去请几位先生来。”周岩说着去请人来。
杜九言靠桌坐着，盏茶后，程公复和陆绽、王谈伶、刘嵘勤等人都进了门。
“昨天明明还好好的。”陆绽快步到床边，摸了毛寅的脖子，脸沉着道：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“请仵作了吗？”陆绽看着杜九言。
杜九言道：“稍后就到。”
“都看看吧。”杜九言和几位先生道：“这还是第次发生在西南内部的案件，在仵作来之前，几位先生也看看吧。”
“是他杀还是自杀抑或是意外死亡。”杜九言道。
刘嵘勤点头应是，点点去排查线索。
程公复坐着没有动。
转眼，桂王进门来，焦三和尸大父子两人随后，蛙子带着人在外面问同行同房的供词。
“大人！”众人给桂王行礼。
桂王目光落在杜九言身上，打量着问道：“你来就死人，这迎接的方式很真诚啊！”
“盛情难却。”杜九言叹气，“没有个省心的。”
她话落，程公复和陆绽几个人脸很难看。
尸大在查验，过了会儿，和众人道：“看尸体的软硬程度，大概的时间，在昨晚的亥时到子时之间。”
“没有毒、打斗、明显内外伤的痕迹！”他看着大家，道：“要再做详细的尸检。依照我的经验，他很有可能是死于暗疾。”
“暗疾？”陆绽凝眉，将姚琰喊进来，“毛寅有暗疾？你们可曾知道？”
大家都摇头，姚琰回道：“从没有听他提起过，也没有看他犯病。”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今日两更！
我又有了点点存稿了，感觉心里踏实了点。
冲鸭冲鸭，为了存稿而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