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九言看着大家，窦荣兴道：“九哥，你要去西南？你刚才不是要落井下石的吗？”
“我这样的人，怎么可能做落井下石的事。”杜九言训斥道。
“嗯，世人都会，唯独你不会！”桂王道。
杜九言很认同地和他颔首。
窦荣兴语，时不知道说什么，唏嘘不已。
宋吉艺道：“我、我还知道，因、因、为有有、人、人捧。”
杜九言竖起个大拇指，颔首道：“是！”
“膨胀了！”杜九言摇头叹气。
桂王颔首，“继续膨胀，我喜欢。”
杜九言低声道：“收敛，收敛点。”
“本王需要收敛？”桂王反问道：“本王这辈子就没收敛过。”
杜九言语。
桂王更加得意，杜九言现在说不过他了……不是因为真的说不过，而是因为她舍不得说。
定是这样。
“王爷，”窦荣兴壮着胆子，低声道：“您、您这样不对。如果真当九哥是朋友，您应该适当提醒她点，不能太张扬了啊。”
桂王蹙眉，不悦道：“有本王在，她不需要收敛。”
“王爷，”窦荣兴和钱道安道：“完了。九哥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，现在再加上王爷护着，那就更加了不得，要上天了。”
钱道安笑着，道：“你是想要他上天，还是委屈低调点？”
“那还是上天。”窦荣兴嘻嘻笑着。
刘嵘勤来找杜九言，并没有让所有人都知道，第二日早，傅元吾的等人各做各的事，但相比较以前的低调，今天明显不同。
“他们今天怎么了？”肖青枫问道。
“不知道啊，感觉很高兴样。有什么可高兴的，西南现在四面楚歌，还高兴。”蔡寂然说完，忽然看到傅元吾和方显然十二个人阵风似的往门口跑去，他们看得脸莫名其妙。
“怎么了，这是？”有人问道。
“杜九言来了。”个小书童匆匆跑了进来，大声喊道：“杜、杜九言来了！”
院子里嘈杂的声音顿时消失，私下里或走路或聊天或看书的人都停了下来，朝门口看去。
就看见穿着件天青长袍，笑盈盈地走进来的杜九言，在她身后跟着刚才跑出去的十二个人，皆是副尊她为首的架势，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大家面变，有人道：“去告诉各位先生。”
“暗流”涌起，所有人戒备地看着她。
杜九言负手打量着西南，这里她前后来过四次，第次来报考，第二次来考试，后面两回则是和宴通谈和解的事。
每次来，心态都不相同。
尤属今天的感觉最奇妙。
“杜九言，”肖青枫跳出来，豁出去样，“你不是说你不来西南的吗？为什么又来了？”
杜九言懒得和他说话，径直到院间，在方显然抬出来的椅子上坐下来。
“去敲鼓，让所有人都出来。”杜九言道。
方显然兴奋地应是，和邱听声起去敲鼓。
不会儿西南所有人都出来，聚集在府学的正。
王谈伶几位先生，也皆坐下来，他们不惊讶杜九言回来，现在反而觉得她来了，居然隐隐松了口气。
杜九言将茶盅放下来，开门见山地道：“朝有人提议，将西南撤并了。你们说说，各自的想法和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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