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啊，你真是太贴心了。”杜九言道：“感动。”
桂王打量了她眼，笑了。
“笑起来……言难尽。”杜九言道。
桂王将她扯怼到墙角边上，杜九言吓了跳要动手，“干什么？”
就见他面皮扯，露出自己的脸，冲着她笑。
夕阳余晖下，他剑眉如刀裁，目若朗星容貌迤逦，像大师笔下精心打磨过的美人画。
“咦？”杜九言眼晕了下，再回神桂王已经将面皮贴回去，得意地转身往前走，“你果然开始迷恋我的容貌。”
杜九言嗤之以鼻，“以侍人，衰恩驰！”
桂王不屑，“你连都没有。”
“我有才华。”杜九言昂首在前面。
“大人，九言。”尸大拱手，道：“我正要去找你们，有个新的发现。”
杜九言笑了起来，“正等着你这句话，实在是及时雨。什么发现。”
“你们看这里。”尸大将高德荣的右手举起来，指着他手背骨节的地方，“这里有些红，像不像打过架？”
杜九言仔细辨认，本来应该是不起眼的，但是高德荣太白了，苍白苍白的手上这点红就很显眼。
“确实像挥拳打架过的。”桂王道：“之前没看见？”
“之前他的手上都沾着血，刚才我将他清理干净，才看到这些。”尸大指着高德荣跛子上的刀口，“刀从左往右划过，符合当时高德荣和凶手对面坐在罗汉床的位置。”
焦三的刀鞘也放在罗汉床上，刀丢在地上的方向也符合。
“凶手在杀高德荣的时候，和高德荣打架了？”杜九言觉得有点奇怪，“看高德荣死时的表情以及他的坐姿，不像是和对方有过矛盾，因为只是惊讶没有防备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再早点，和他被杀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不过，反正是线索就要筛查。明天我会再去趟现场。”杜九言道：“如果打架，应该会有痕迹。”
“没有别的线索了？”桂王看着尸大。
尸大摇头，“暂时就是这么多了。”
“明天再说吧，我回家吃饭了。”杜九言走了下午，累的很，“明天早我去高家别院。”
她出门，走了几步发现桂王跟着她，她快走了几步，桂王也跟着快走了几步。
直到出了衙门，桂王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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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门啦，巨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