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别走，会儿本官有话问你们。”桂王指着夫妻两个人道。
毕建雄应是。
桂王和杜九言进了属于毕微的小楼。下面是两间，间暖阁间书房，楼上也是两间，间是毕微的闺阁，间略小的则准备给丫鬟住，但毕建雄直没有挑到合心意的丫鬟，房间就空关着的。
所以，这个小二楼，就只有毕微个住。
“大人，杜先生，这里有个血手印迹。”个小捕快指着楼梯上的个血手印给他们。
桂王比划了下，“右手的，手掌还挺大。”
“先看现场。”杜九言上了楼，桂王跟在她后面。
跛子从房里出来，见杜九言和桂王过来，他微微颔首，又看向杜九言，道：“现场有些可怖，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娇气！”桂王嗤道。
杜九言跨进去，就看到少女倒在房间间，胸口插了把剪刀，血已经凝固了，除了胸口外，她的肩膀上也有个血洞，额头也有道裂口，但像是被钝器所砸。
她下身盖着条毯子，上半身裸着，尸大正在查验测量几处伤口，施常阳在旁边记录。
床上有血迹。血迹从枕头的位置喷射出去，所以帐子上以及地面上都血迹。除此以外，床单亦有淌，所流的血量，令人惊骇。
“致命伤是胸口的伤吗？”杜九言蹲下来，少女的身形娇美，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。
尸大点头，回道：“致命伤是胸口，但其实如果没有这个伤，她也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。但致命因还是因为这个伤。”
“可有被奸的痕迹？”杜九言略掀开少女下身的被单，看过眼。尸大颔首，道：“有。方才稳婆来过，说有撕裂的痕迹，且不止次。”
杜九言将毯子拉上来，正要起身，就看到少女嘴角有血，她指了指，“你把嘴打开看看呢。”
她没有戴手套。
尸大掰开嘴，随即惊。
就见少女的牙齿通红，满嘴的血。
“咬舌了？”桂王蹲在边问道。
尸大撬开嘴，摇头道：“不是，她舌头没有咬痕。”
“那就是咬别人。”桂王道：“立刻让全城男子到衙门来，个个脱光衣服查对。”
尸大在少女的嘴巴里抠了下，捏了块肉出来，有些吃惊地道：“还咬下来块肉。这个伤口就很容易辨认。”
“邵阳多少男人？”杜九言摇头道：“今早城门开，出去多少进来多少？”
桂王也跟着蹙眉。
“额头的伤口是由什么伤的？”杜九言问道。
跛子递了块玉枕过来，长宽五寸左右，玉的成般。不是使用的枕头，而是放在床头把玩的。
玉枕侧有血迹。
“伤口比对过，正好吻合。”跛子道。
杜九言拿着玉枕试了下，“像是在反抗是强压的过程，凶手随手抓玉枕砸下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尸大点头，道：“伤口略朝下，大约可以判别凶手的身高比死者高很多。”
凶手正在实施强jian，姿势应该是骑坐在受害人下半shen，但遭到了受害人的反抗，他情急之下抓起玉枕砸她。
如杜九言这样的身高，如果抓到了玉枕，应该从下往上推砸的、或者力道呈直线落下来，但这个伤口的侧向则是在上。
由此可见，凶手的胳膊很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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