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怀瑾叹气,喃喃地道:“祖师爷曾说,眼界决定高度。薛然啊,你也该休息段时间了。”
“我不想看你执迷不悟,毁了大业。”
“西南也不过是讼师业的份子,你只是为了这份子,而我却要为了讼师业的将来打算。就如同你所言,格局不同不能等同。”
“你去吧。”付怀瑾道。
薛然摔门而去。
付怀瑾叹气,看着墙上祖师爷留的祖训,喃喃地道:“有人为名,有人为利,而学生只想守住您的基业,百年后有脸面去见您。”
“所以,杜九言之辈,如同害群之马绝不能留。”
院相隔,方显然敲开刘嵘勤的房门,随即露出惊讶之,就见房间里已坐了十四五位的同同事,他关门冲着刘嵘勤和大家行礼,道:“我、我来找先生说点事情,没想到大家都在。”
“坐吧。”刘嵘勤道:“在我这里不必拘束。”
方显然应是,挤在邱听声和傅元吾间坐下来,邱听声肥胖的身体被他挤的只能坐稳半个屁股,不由怒道:“你过去点,我要摔下去了。”
“你少吃点就行了。”方显然嫌弃地道。
邱听声道:“我不吃我干什么,天到晚没事做,聊啊。”
“嘘!”傅元吾打断两人说话,指了指刘嵘勤,“安静,听先生和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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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忽然想说怪癖的事,我有个怪癖就是睡觉床单不能皱巴巴。我有时候睡半夜醒了,也要整理平整了再睡,老李为此很生气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