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问原委,就你二人今日的作为,朕各罚你二人三个月俸禄。”赵煜话落,摆手道:“此事有结果再来和朕说,实在是小题大做”
殿三人不得不告辞离开。
赵煜生气道:“案子虽是不小,可也不至于让三品大员,在朕面前吵成个妇人。实在是没眼看。”
“圣上消消气,二位大人也不定为了这个案子。”薛按道。
赵煜心里很清楚,“不就是李执是任阁老的门生,两边较劲呢。”
“圣上英明。”薛按道。
赵煜揉了揉额头,道:“赶紧把这个案子办完了,还没开始,就惹出这么多事情来。居然还动手打人。”
不管是嫁祸还是真打人,钱侍郎和吴大人的心思,赵煜根本没兴趣猜,所以视同仁都罚了。
贺成随着吴大人和钱侍郎起离开,跟在两人后面,三个人都不说话,等出了宫门,钱侍郎回头看了眼李执,不冷不热地道:“雪天路滑,贺大人您可慢点走,免得摔着碰着,有人又来告状,说是本官害的你。”
说着,拂袖走了。
贺成想解释,可人已经走远了,他不得不朝吴大人看去。
吴大人却是看也不看他,出门就径直回大理寺去了。
贺成站在寒风,浑身冰凉……很显然,他莫名其妙地将钱侍郎和吴大人都得罪了。
只是他们两位就算了,但他们的背后是两个党派。
以后,他能老死在七品上也算是他的运气了,就怕……就怕他的仕途可能就此便断了。
贺成垂头丧气地回去,他带来的常随扶着他坐下来,将药端给他喝,“大人,您觉得会是谁打的您?”
“不知道,我也猜不到。”贺成回忆当时,不等他看清楚,头就被麻袋套住了,对方也不打他身边,就照着他脸上打。
“说起来,杜九言这两天怎么没有声音?他直在客栈里?”贺成问道。
常随回道:“是的,拜见了任阁老被拒绝了以后,就没有再出来过。”
“奇怪了。”贺成觉得奇怪,他以为杜九言进京以后,肯定会上跳下窜的,可现在不但她,就连郭庭都没出头。
反倒是鲁、任两党争执不下,他成了磨心。
杜九言这个被告讼师,居然点存在感都没有,没有人注意。
“大人,您说这个案子最后会是什么结果?”常随问道:“维持原判,还是轻判了事?”
贺成现在心里没底了,他总感觉杜九言定会有什么动作……接触过后,他确信杜九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。
“听天由命了。”贺成道。
从他进京,这两天所有的事都不在他的掌控之,他已经毫预测和判断的能力。
……
夜将领,桂王翻了个身,又翻了个身。
索性坐起来,开了条门缝朝外面觑着,院子里静悄悄的,莫说人,就连只老鼠都没有。
“那小儿,是不是被京城的高官勋贵吓傻了?”桂王道:“放弃案子了?”
不该啊,她这种人是不可能放弃的。
那为什么不来求他?明天就要升堂,三司会审了。
她就这么有把握,他的案子定稳赢?
“不来求我,看你明天怎么哭。”桂王啪地关上门,哼了声回床上躺着,“身份低微,口才再好也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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