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有没有家属说,手串放在哪里的?”杜九言道。
黄书吏摇头,“这个没有人知道,但应该和首饰放在起的。”
杜九言走到梳妆台边上,妆奁匣子被人翻动过,几只不值钱的钗和配饰掉在四周。
卷宗上写着,共丢失财物十七件。其,手串在赌坊搜到,而余下的十六件财物,隔天在王癞住的客栈围墙夹缝找到。
忽然,门口有人喊道:“你们怎么又来了,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,你们还来做什么?”
是缪鹰的声音,杜九言回头,就看到缪鹰正怒气汹汹地站在门口。
“牌票。”跛子面表情地亮了衙门搜查的牌票,“我们奉命行事,请你配合。”
缪鹰指着杜九言,“你、你果然接了王癞的辩讼,你这个人怎么这样,你还有没有讼师的公德和廉耻之心。”
“这么激动啊。”杜九言抱臂打量着缪鹰,“请讼师是王癞的权力,我接讼案是我的自由。缪二爷的逻辑让人匪夷所思,莫不是失去兄长太过悲伤,所以情绪失控,接近失智?”
“那当然,”缪鹰说完,又觉得这话接的不对。他没有失智他切正常,“我不和你鬼扯,你们要查就快点查。不管你们查什么样,王癞我告定了。”
杜九言没看他,而是和黄书吏道:“我们去见见崔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