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王打量着她半边脸,皮肤细白,眸光清亮,足以混淆视听,雌雄难辨。
“爷今天高兴。”桂王接住了帕子,也不过来,而是将丫鬟坐的圆凳勾了过来,把捏住了丫鬟的脸,“再成全你次,让你死而憾。”
他说着将帕子压过去,两个人的脸凑的很近,丫鬟忽然哎呀声喊疼,“王爷,您好歹也玲香惜玉点。”
“会儿剥皮的时候,爷会玲香惜玉,慢慢剥!”桂王凑着她,冷笑着,“爷做的最熟练的事情,就剥皮。”
丫鬟呵呵笑,道:“王爷手巧,刚才那头猪的皮就看出来了。”
“再手巧,也被扯坏了,会儿缝你的皮,爷会再细致点。”桂王道。
丫鬟眼睛骨碌碌转,手里又多了条帕子,冲着给她搓着脸的桂王挥,道:“说起来,剥皮我也会!”
“哦。”桂王凝眉,正要说话,忽然头晕,他把捏住了丫鬟的脖子,咬牙切齿道:“用药粉!你这刁猪跟爷装拍花子?!”
丫鬟的脖子被他捏的生疼,她笑,道:“生活不易,还是要兼职赚外快的。”
她话落,手的匕首虚晃下,寒光泛,直捅桂王的肚子。
桂王眼前发黑,拍桌子,座下的椅子迅速后退三四布,椅子的脚在地板上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“杜九言,爷不弄死你,爷跟你姓!”
“别。”杜九言哈的笑,“你敢跟我姓,我也生不出你这么混账的儿子。”
两人交手,杜九言矫健轻盈,桂王衣袍翻飞本应略高筹,但却因为药粉而足下不稳。杜九言拍上桌,在桂王眼前黑的瞬,到他后背,帕子直接捂住了他的嘴,她啐了口,道:“这药能放倒头牛,看来王爷您比头牛还厉害啊。”
桂王怒,撑住最后点神思,握住她的手,翻身转,不用技巧,直挺挺地压住杜九言,倒在了地上。
人到底,桂王就晕了过去。
杜九言被压的头晕眼花,肋骨都要陷进去了,“死尸样,真重。”
她将人推翻在边,又踹了脚,“就你这智商,边呆着去!”
桂王被她踹的骨碌碌翻了几滚。
话落,她如猫般,窜到戏台上,小厮正在拖台上晕倒的人,见杜九言上来,便问道:“你什么人。”
“赶时间,我就不介绍了。”杜九言手个,将两人劈晕,冲着脸朝地趴在地上套着戏服的“桂王”手下,喊道:“蔡卓如,走!”
蔡卓如骨碌翻爬了起来,将身上的衣服脱,由杜九言牵着,迅速跳下来戏台,往戏台的正门口跑去。
后院里,顾青山走着走着,忽然想到件事,“戏台上,原来有多少人?”
“啊?”他的手下懵了下,磕磕绊绊地回忆,“个小生,五个龙套,外加个花旦并着两个丫鬟龙套,九个人。”
顾青山掉头就走,“坏了,王爷有危险。”刚才台上分明是十个人,他当时扫过眼没有主意,现在去看,那多了的个人,应该是从猪皮里出来的蔡卓如。
行人跑回戏台,桂王正坐在地上在揉着头,顾青山大惊失,“爷,您怎么样,受伤没有。”
“吃了个瘪了!”桂王气怒地道:“那小子居然用拍花子的药粉,卑鄙的猪!”
顾青山愕然,“您和杜九言交手了吗,她人呢?”
“你蠢不蠢,刚才化妆的就是他。不然我在这里费什么功夫。”桂王站起来,摇了摇头,“她这会儿肯定出了戏院了,你去按计划行事,带人全城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