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大庆牧民,热心的牧民带了他们回到湟源城,两人这才得以活着回来。
刘琨醒来之后的第二天,光宇待看望的人走光了之后,又去看刘琨。他走进去的时候,刘琨趴在床上,伸了手正想去摸背上的伤口,光宇忍不住喊了一声:“伤口还没结住呢,你不要命了!”
刘琨不以为然一笑:“我能醒来就说明老天不肯收我,再说,有她在,我绝对死不了!”光宇气结:“真该把你扔在沙漠里喂狼!”
刘琨扭了扭腰,吊儿郎当一笑,道:“你看看我的伤口,她是不是缝得很漂亮?另外,你评评理,她对我又看又摸,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?”
光宇怒瞪刘琨一眼,既而一笑:“你小看她了,她才不是那等拘泥之人。在她眼里,你只不过是一个病人罢了!别说就是动了你的后背,就是动了你的全身,再见你之时,她也不会有一丝扭捏!”
刘琨被戳中心窝,敛了笑容,转移话题道:“说到医术,你说,她头脑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?”
这下换光宇笑了:“当然,她是独一无二的!不过,我为什么要跟你谈论我的女人!”
刘琨阴险一笑:“她不是你一个人的!”
光宇也被戳中心窝,脸色阴沉下来:“既然青岩兄能说能笑,证明已经无碍,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的夫人,让她无需再来探视!哼!”一甩袖子走了!
刘琨独自爬卧在床上,再次伸手去摸肩上的伤口,却只是在伤口上方作势抚了抚,自言自语道:“她说了不干净的手摸上去会发脓呢,可不能枉费了她一番苦心!”
刘琨醒来之后的第五天,光元风尘仆仆回来了,他瘦了许多,月容看他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,却不是刀伤,而是摔伤。他给月容的说辞是因为晚上也急着赶路,从马上甩下来好几次弄伤的。月容不信,但是他坚持就是如此,也只得作罢,一心一意给他料理伤口。
晚上光宇和光元两人住了一间房,两兄弟交流了一下别后情形,光宇这才知道光元的经历也是一路惊险。光元冲出重围之后往南而去,本打算奔出百里左右就折往西,谁知清国竟动用了飞鹰传信,向南一直往大庆的边境,朝西的路口一律戒严,严密盘查。
光元不敢冒险,一直往南走到齐鄂城东南方向的大豁口,这才寻了机会上山,打算在山里行走两天之后再折回平地。谁知上山的第一天夜里就遇上老虎出来觅食,差点葬身虎口,第二天大雨,视线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清,脚下打滑,竟滚下山崖,幸好那山崖只得两丈,下面只是一个坡度稍直的斜坡。可是这样一来,光元竟迷失了方向,只得在山上等到三天之后的雨停,这才寻了路一拐一拐出山。出山之后才发现,他又回到了齐鄂城一侧。此时清兵的防范重心已经移到大豁口以南,他们没有想到光元居然杀了一个回马枪,一路上盘查松了许多,光元这才得以尽快赶回来。
又过了几天,光宇恢复了生龙活虎、光元也慢慢养了回来、刘琨也顺利拆了线。刘珏派去红土镇接阿葵等人的人马也回来了,月容见到了一直留在红土镇养伤的阿葵、阿金、大石和大河。月容本以为大石已死,没想到还能见到他,心里的愧疚顿时放下,人也轻松不少。光元看月容有了阿葵伺候,便与光宇、光涵两人商议月容的解毒问题,最后,三人决定三天之后给月容服食忘忧籽。
光宇和光宇回来之后,刘战把他们安排了跟光涵、月容住在同一个院子。光涵这些日子牵挂两位哥哥,一直很老实;后来两位哥哥回来,之后一直养伤也是他陪着月容,也是很老实,每晚规规矩矩上床、规规矩矩睡觉。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