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赵泽雍勒马,俯视呆站着的容佑棠,继而下马,皱眉打量脸红耳赤额角冒汗的人,自然而然地关切问:“热得难受?可是不舒服?”

  “没有。”容佑棠打起精神摇摇头,虽然他没错,可莫名觉得特别心虚,勉强笑着问:“殿下忙完回府啊?”

  “嗯。”赵泽雍颔首,其亲卫早已牵了匹马近前,将马缰递给容佑棠。

  “多谢。”容佑棠接过。

  “你若不急着回家,就先去趟王府听听。”赵泽雍神态有些凝重,明显有事。

  容佑棠当即意识到不妙,顾不得玉匣,马上点头:“好!”

  随即,行人骑马赶回庆王府。

  “殿下,出什么事了?”容佑棠迫不及待问。

  “城门失火。”赵泽雍告知。

  容佑棠头雾水,茫然问:“谁是被殃及的池鱼?您吗?”

  赵泽雍摇摇头:“进去详谈。”他高大挺拔,向来雷厉风行,行如风,不熟悉的人得溜小跑才跟得上。

  不消片刻,容佑棠迈进书房门槛,抬眼发现:除了郭远、伍思鹏和几名熟识的武将外,他的顶头上峰、户部员外郎吕帆也在场。

  容佑棠品级低、资历最浅,忙逐见礼,而后陪坐末尾。

  庆王简要讲述了来龙去脉。

  “真没想到!”

  伍思鹏难得率先开腔,捻须叹道:“新政推行,遇到阻碍不足为奇,大殿下与二殿下负责的差事出了意外,怎能怪到您身上呢?”

  赵泽雍端坐上首,淡淡道:“年初,河间省顺县饥民暴动、落糙九峰山为寇,本王奉旨前去平定,既是剿匪,不可能没有流血伤亡。大哥二哥责备本王当时‘急躁暴戾、致使百姓心怀怨恨、从而不满朝廷官府、进而拒绝新政’,本王委实百口莫辩。”

  原来是征税出了麻烦!

  容佑棠先是恍然大悟,继而深切鄙夷:大皇子与二皇子办事不力,他们手上出的商贩暴动打死官差,为了推卸责任,居然联手想把过错推给庆王殿下?

  “欲加之罪,何患辞?”郭远面沉如水,冷冷道:“今日陛下龙颜大怒,将在京三品以上武大臣叫去献策。可商税新政直由大殿下与二殿下负责,外人并不清楚,且二位殿下——”郭远深吸口气,不便大肆批判皇子。

  员外郎吕帆乃郭远手提拔的得用心腹,此刻只能宽慰道:“大人请息怒,今日六部都得了陛下教诲,具体如何,估计明日早朝就有定论。”

  “殿下,他们今晚必定连夜商议推卸责任之辞,您在京城根基尚浅,请小心。”伍思鹏直言不讳地提醒。

  赵泽雍莞尔:“想也知道他们的意思,非想给本王扣个‘残暴冷酷’的罪名罢了。”

  容佑棠忧心忡忡,实在按捺不住,严肃道:“陛下决定派钦差彻查关州暴乱事,究竟与殿下何干呢?征税与剿匪风马牛不相及,相距数百里、相隔大半年,商贩做生意只为求财,好端端的,他们为何与官差闹得流血伤亡?其必有缘故。”

  “河间整体贫穷,且民风剽悍,此为本王亲历所见。加征税类是为了国之大计,税银终将用之于民,可在百姓看来,属于与民争利,推行初期难免遭遇反感抵触,倘若官府强征暴敛、武力逼迫,自然有可能发生暴乱对抗。”赵泽雍缓缓道,冷静指出:“眼下各省周府都在观望关州,钦差务必查个水落石出,稳妥处理。”

  容佑棠若有所思,殿下的弦外之意是:新政必须得是对的,错只能是底下官府推行时失职大意。

  “当然,暴乱的具体原因要调查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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