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云笙载完花后,手泥土,用手背拍了拍酸痛的腰。看了看太阳已经很高了,好在抢到了太阳完全升起时把这些花给栽种完了,不然太阳高的时候,很容将早春时开的花苗子晒死,这样就不好成活了。
她转身走出花圃,瞧见高长恭就在不远处坐着,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。郑云笙向高长恭走去,“你今日不是去宫陪皇上下棋么?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。”
高长恭拉过郑云笙,为她将手上的泥土用帕子擦掉,“太想你了,所以就早些回来了。”其实是他对皇上称,自己身子有些不适,皇上便准他今日不必陪同那么久了。
撒谎,也确实因想念郑云笙。
日日进宫陪同皇上下棋,只是高纬监视他的个由头,他已不在乎这些。
高长恭拉着郑云笙,缓慢散布,府的下人瞧见了,便都低头。等待他们过去后,偷笑。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王爷,竟会如此温柔。
郑云笙让高长恭放开,他就是不放手。
春天彻底来了,高长恭陪伴着郑云笙去给李培清的坟头除糙。回来的路上,高长恭对郑云笙道:“郑儿,再过几日,我就要去打仗了,你在家乖乖等我。”
听高长恭这么说,郑云笙停住脚步,她看着高长恭,“为何又要去打仗?”她不知道,高长恭早就接到命令,只是害怕郑云笙担心,所以尽可能的拖着,直到今日,才告诉她。
“北周向北齐下了战书,皇上命我出征。”
“长恭,我知道你心系北齐。去打仗,我不拦你,但是你必须带上我。”郑云笙看着高长恭。
“战场血腥,刀剑眼。你只有待在这里,我才能安心打仗。”高长恭拉着郑云笙的手,继续往前走。
郑云笙她知道高长恭作战精湛,可是北周如今是宇邕彻底把权,迅速发展。如今的北齐,已不如当年,即便高长恭再厉害,她还是担心宇邕会伤了高长恭。
这次出征,皇上自然不会让他掌握兵权,而是以穆提婆与韩长鸾为主副将,他只是位小小的参将。但论谁带兵,都是为北齐作战,他高长恭并不介意。
出征这日,桃花开的正盛,郑云笙前来送高长恭出征,“你定要保护好自己,我等你凯旋归来。”
高长恭道:“你放心,为了你,我定会活着回来。”
这走,少说半载,多则年。高长恭走时,拿走了郑云笙手的那支桃花,“这桃花,我带走了,若是想你了,我就看看它。”出征在即,再多的话也说不完,郑云笙只得点点头,看着高长恭离去。
这战,并非北周真实作战,而是想探探北齐实力。穆提婆与韩长鸾按照他们的方式,高长恭的提议都会被拒绝。
这日,高长恭再次上奏议建,却是被穆提婆下令,软禁在军帐内,不得外出。出来三个月有余,真正的作战却是次也未曾有过。高长恭也不知,究竟是为何。
他们将高长恭软禁帐内后,便与韩长鸾二人接见了个陌生人。此二人命人十米外,五步人看守营帐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
之后北周突然撤兵,北齐军队,也开始班师回朝。回到邺城后,此二人竟是大肆渲染战场情形,说是北周军队不堪击,知道是他们二人对阵,宇邕便前来挑衅,穆提婆将宇邕打的受重伤,不得已才退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