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南歌沉默了会儿，再次开口：“说真的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？”
岐南仰起头看了看上方防护罩外翻滚的红云，道：“算是吧。”
燕南歌眸微亮，追问：“是什么？”
岐南歪头，叹道：“还能是什么，到了这种时候谁都相信不了，只能我个人把整个源界需要的所有丹药都炼制掉了喽。”
燕南歌蹙眉：“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岐南笑了起来，撑起身站直：“没开玩笑啊，我之前的目标直是希望找出，能让凡人成功为自己修改灵根的方式。这会儿干脆更进步得了，直接弄个全自动机械化炼丹流水线出来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燕南歌表情有点微妙，“你去过机械流小世界了？”
岐南应了声，看向他笑道：“炼道的机械流派真的挺有意思的，可惜我是个丹修，般倒也用不太上多少这方面的知识。”
燕南歌：“……你去的该不会是我老家吧。”
岐南鄙视他：“你开什么玩笑！你老家在万界的犄角旮旯里啊，来回都得好几年时间，我怎么可能去你老家。”
燕南歌语地盯着他看。
岐南扒拉了下头发，自己又把话题扯了回来：“凡人法感知到灵力和法则的存在，所以他们如果想跨过元婴期的修为鸿沟越阶炼丹为自己改命……只能将所有的切都数据化，然后套入我事先准备好的公式进行计算。”
“为了找出其的规律编写成公式，我也研究了不少东西……其行墨流派的‘灵纹引流’、‘灵力熔炉’就是这个过程诞生的副产物，”岐南道，“就是没想到我都能用副产物炼制出源境丹药了，结果最初的目的还没达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