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冲走了他身上沾染的血液, 露出了具被撑大了的人皮包裹住的骷髅。
此时老祖虽然已经修为尽废, 却任旧拥有大乘期修士的躯壳, 还能够留住口气苟延残喘。
岐南蹲下身, 看着他干瘪的身躯，叹息般地说道：“真难看啊，果然第次练习的新手，就是没办法做出完美的作品呢。”
“如果想要变得熟练，恐怕需要上万次的练习吧，但是我又能去哪儿找到这么多的练习素材呢？”
他静静地看着已经法发出声音的老祖，问道：“难道我应该像你样去找几万名辜的人做实验，只为了完善个秘术吗？”
岐南停顿了会儿，再次伸手拿出了瓶药剂。他轻声道：“能以大乘期之身活两万千多年，你是不是很得意？啊，对，的确是很了不起的件事情呢，所以为了嘉奖你，我就贡献出我的另个作品来让你重新丰满起来吧。”
瓶的药剂被倾倒在人皮骷髅的面部。
很快，种未知的存在迅速从皮下填充起来，与此同时老祖的灵魂气息却随之迅速衰弱下去。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明明已经彻底废掉的喉咙里却再次发出了惨叫般的气音。
“布娃娃。”岐南念出了这个名字，“它能让你的灵魂实体化，正常情况来讲，它应该刚刚好能将你的皮囊填满。”
数尖锥般的利刺从老祖的皮下突起，刺破了皮肤，也将他的魂魄分割得支离破碎。
老祖本就微弱的挣扎渐渐消失了。
岐南垂眸看着眼前这个长满尖刺的怪物，缓缓伸出手，摸了摸那些锋利的灵魂碎片。他呢喃道：“可惜你除了自己的灵魂外，还穿着件由数生命堆积而成的‘魂衣’。”
“你看见了吗？”岐南注视着这具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尸体，“这些被你穿在身上的灵魂这狰狞的形状。这是他们对你的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