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
“难道我可以回去吗?”
徐徐被他话噎住,额了回儿,才拉着他说道
“这没有太子殿下的允许,怎可乱跑,小祖宗哎,可不能这样言不发就自个出去了,这要是碰上什么歹人,可怎么和殿下交代?”
歹人,青柳算歹人吗?
慕卿心想了想,觉得大约是不算的,毕竟连自己都打不过,看着徐徐焦急的表情,便又说道
“我记得了。”
慕卿朝他歉意笑,又道
“不敢有下次,徐徐,你要为我保密,我还想跟着出来玩呢。”
徐徐这才将信将疑的放下心来。
此事且算作点插曲,也没有想着多嘴告诉姬奕,因此后几次徐徐出去,依旧叫慕卿跟着,慕卿跟着跑了几天,将京都几条大道都摸得门清,也与那些高门大院里跟着大人前来采办的孩子混了脸熟,他虽然话不多,但是胜在张求害的脸,又手脚利索,叫人看着亲切,间或有人知晓这庭院是太子暗开的花苑,也都会心照不宣的过来照顾生意,而也有跟着少爷的小厮知晓他是太子侍读,有意交好,慕卿又是十分妥帖温和的性子,虽然难免有些呆板,然而来二去的,也能混到起去玩了。
后来这采办的时期过了,慕卿还十分恋恋不舍的,在书房研磨的时候,看见姬奕拆了封书信,那是安烈侯府小公子的信件,慕卿看了署名,就想起来跟着徐徐出宫的时候,某日遇到了那个侯府少爷的小厮月流,他还答应月流和他编竹篾玩,只是说完这件事情的第二天徐徐便说忙完了这阵,也没得出宫的理由,日后需要收心了。
自然连违约的道歉也没来得及和月流说。
这个时间慕卿分神想着这件事情,姬奕在书房拿眼睛觑着他看,虽然说他并没有过分太多母亲在宫外的事情,但是自有人来回报他,见了慕卿这明显魂游物外的表情,便知道他肯定在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