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灵摸着苏格儿垂在肩上的头发:“过几日我有事要回天界,不能和格儿起过年。让宜言和有巢去吧!”
苏格儿指着幽竹:“他怎么不回去?”
“我?”幽竹愣住。
玉灵说:“幽竹也要回去,他刚才是逗你说笑的。很早天帝已经传令来了。”
苏格儿扫兴地拉起玉灵佩在身上的玉把玩,撅着嘴巴脸的不高兴,跟个失望落空的小孩儿样。
幽竹正要说话,忽然间眼前又是恍,看见苏格儿又变成了小孩儿靠在圣君的怀里。
他心惊诧,眼睛眨不眨地看着她,可是忽然间孩童又忽然消失,在那儿的还是苏格儿。
这次他不淡定了,怎么苏格儿的影响直变来变去?看向圣君,只见他面带微笑地看着苏格儿把他的仙玉用流苏缠的乱糟糟的。仙界哪儿有人能和圣君如此亲密,如此不敬,如此放肆啊!
幽竹想到自己之前的猜测,如今的事态发展似乎越来越能认证自己之前所想的事了。
蔓草从楼下跑上来,嘴角挂着点儿肉渣,叫他们下去吃饭。
这儿的食物还不少,宜言把大半都烹饪了。苏格儿和蔓草不在他们都几乎不吃饭,食材都已经不太新鲜了,再过个年就差不多该到扔了,索性差不多的都做了,剩余的都是耐放的备用。
两个人回来,让大宅里又有了久违的烟火和饭香味儿,那些不吃饭的人也都有了吃的兴致。把玉灵从别的神灵那儿要来的好酒拿出来,给所有人都倒上了。蔓草和有巢都有份儿。
苏格儿不忘叮嘱蔓草只能喝杯,她怕这只小狐狸又喝醉了,等会儿就要回家了,万再出个意外损失道行就太不值得了。上回少的都还没有补回来呢。
蔓草很听话,虽然闻着酒很香,很香喝,但是小口小口的抿,小杯酒抿了十几下才抿干净。
苏格儿只闻了下,点儿都没喝。她可不想到过年了再来个酒驾,被逮到就完了。而且路上那么多人,可大意不得,个迷糊就得出大事。
宜言也没有怎么喝,就看玉灵和幽竹喝酒了。苏格儿感觉很费解,这酒明明就不是什么好味道的液体,为什么有很多人都对其爱不释手,甚至神仙也这么钟爱。
他们在这儿喝酒,苏格儿和宜言说:“你去我家过年啊!”
宜言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汤里的花生米:“去你家过年吗?”
“嗯!”苏格儿点头,“玉灵和乐师都要回他们那儿去,你个人在这里多冷清啊!就好像去年我们看到的那些孤魂野鬼样,忧伤地望着繁华热闹的人间哭泣。”
想起去年那些孤魂野鬼苏格儿心里就充满了伤感。这些孤魂野鬼干嘛还不投胎去啊,都没有亲人祭祀了,还留在阳间干嘛啊!
宜言冷冷地笑:“你当我是谁啊,跟那些家可归的低级野鬼样吗?”
苏格儿说:“是不样,但是我想起你自己在这里心里会难过啊!”
她难得的没有反唇相讥,而是说了句贴心的心里话。
宜言没想到苏格儿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好像不认识她样地盯着她瞧。他不怀疑苏格儿说的是真话,可是忽然间这个样还有点不适应。他们两个是打打闹闹的相处模式,旦改变有点不知道怎么相处了。
有巢喝了点儿酒晕晕乎乎的了,醉醺醺地说道:“我呢?我可以在这里陪宜言,宜言走了我不是个人了吗?”
苏格儿笑了下:“你要是不愿意个人待在这儿,就得到笼子里跟我回家去。不然的话我怎么把你带回家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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