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同学,”医务老师将手套摘下,对着许笙说到,“老师有急事出去趟,你帮我看下这位同学可以么?帮她把淤青揉散后拿点冰敷就好了。”
许笙自然满口答应,没有注意到林惜时惊恐不已又有点期待的神。
她拉了张椅子坐下,林惜时紧张地攒着袖口,靠着墙壁坐着。透明的药膏在膝盖上融化了点,许笙将指尖覆了上去,轻柔地打着旋。
圈,圈。
像是细线般,圈圈的将她绑紧,再逃脱妄想。
药膏开始是冰凉的,过了会却变得滚烫,像是肌肤紧贴着燃烧着的火焰,疼痛却又莫名让人甘之若饴。
许笙大致记得自己小时候磕了碰了,母亲揉散淤青都会用很大力气,让她疼的眼泪汪汪。但神奇的是,疼过之后那大块狰狞的淤青便会消失,她又可以蹦去与小伙伴们起玩了。
林惜时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,让许笙都紧张了起来。她老觉得自己用力,女孩就会“啪叽”下碎掉——当然那是不可能的。
出于这种奇怪的心理,她等医务老师回来,就飞也似地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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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城高的教学楼将高高二分到了两栋不同的建筑,日子对于许笙来说还是照常的过——不过发生了点不同。
以往许笙都是和前桌安思容两个人起吃午饭,自从那次过后就加了个林惜时。她看起来安安静静的,但旦熟络后话匣子就打开了,吐槽吐的那叫个行云流水。
神奇的是,就连陆谦似乎也认清现实,没有再来骚扰林惜时了。三个人起聊天吃饭吃了半个学期,也算是结下了深刻的革命友谊。
直到高期考临近,分理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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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店里面,桌子上摆满了复习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