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桂凤母女走后,气氛瞬间自然许多。
王春华忍不住抱怨起来,“这周玲咋回事啊,小时候和小神仙你感情不挺好的?以前真是到哪都带着你,亲弟弟都不如你,还嚷嚷着跟你爷爷学画符,现在倒好,张口闭口就是我们封建我们迷信。”
吴蔚想到刚才周玲对上命行役就跟吃了炮仗的模样,有些微诧。
陈厚忠点点头道,“我也记得,那时候要是谁欺负小神仙,周玲第个就上去和对方干架,不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周玲就不怎么和小神仙来往了,这几年更是连三溪镇都很少回来。”
吴蔚听到这,默默地把视线落到了命行役身上,怀疑命行役是不是对周玲干了什么。
命行役对上吴蔚目光,辜眨了眨眼,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干。
而走在回家路上的冯桂凤母女,也在说着话。
冯桂凤数落周玲道,“你这脾气真该改改了,小神仙哪里得罪你了?这几年凡你见着人家都冷嘲热讽的。”
“妈,你不懂。”
周玲心里原本还带着点歉意,但想到小时候在学校画符被人骂骗子的事,那点歉意就淡了下去。而且转念想到命行役堂堂个研究生,窝在小山村当神棍,就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冯桂凤见状,知道劝不动周玲,叹口气也就由着她去了。
在陈厚忠家吃了顿丰盛的午饭,吴蔚也和众人告辞,回了西南。